人也是虎视眈眈,我们两方人数落于下风,若不联手,想要全身而退实在是难上加难。”
梁萧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我们的人数确实是不够。不过,就算如此,你又凭何断定我会与你联手?要知道,大夏的人对你的仇恨可是要远远大于我们,要杀,也是先杀你。”
金蝉子笑着问道:“是吗?”
梁萧反问道:“难道不是?”
金蝉子又笑了笑,说道:“没错,大夏的人是想要杀我,不过,贫僧有信心可以逃走,躲避他们的击杀,大不了,就是贫僧手下这群僧兵全部死去,用命来填,为了我佛的旨意,他们绝对愿意捐献自己,况且我佛已经多次加持佛光到贫僧身上,贫僧甚至可以勉强打出三次相当与我佛七成力量的攻击。但是,你呢?我知道你梁萧修为不俗,但是,那也只不过是你一人罢了,你就算可以逃掉,那你的徒弟,葛离,他又怎么逃出大夏的击杀?贫僧只有一人,也就是贫僧自己需要逃走,可你们却是两人,重重包围下,是完全不可能逃出去的。”
梁萧无话可说,眼中杀意升腾,完全没有掩饰。
金蝉子看着他,笑意更浓,紧接着说道:“怎么样,你是可以知道我没有编出谎话来欺骗你的,至于要不要跟我合作,你自己决定,不过如果是你自己做错了决定,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后悔。”
“你!”梁萧大怒,但却不得不忍受住心中怒火。被金蝉子胁迫,让他十分恼火,但却不能抗拒,不然,葛离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字。
“师傅,您还是不要管我了,自己先走吧!”
这时,葛离突然开口。
“胡说!”听到葛离的话,梁萧先是大声呵斥,接着又怜爱的看着他,说道:“离儿,为师是不会丢下你,独自逃走的,你放心,有为师在,他们杀不了你。”
金蝉子看着,没有说话,眼中所表露出意思的却是耐人寻味。
梁萧转过头来,看着金蝉子,说道:“你说,我们怎么联手?”
金蝉子笑道:“很简单,大夏那边,蒙毅和他手下的黄金火骑兵可以无视掉,因为有匈奴北王庭的人在场,黄金火骑兵的第一目标肯定是匈奴北王庭的血瞳狼骑兵,是不会抽出手来对付我们的;其次,因为大夏四皇子夏桀的缘故,‘金刀驸马’卫青和大夏状元郎李太白也不会出手来阻拦我们,这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保护夏桀,只要我们不向他出手,那么他们也基本上不可能对我们出手,至于出自于儒家圣贤庄的大夏探花孟浩然,在他心中,儒家始终是排在第一,即使是大夏,最多也只能是排在第二位,对于他来说,我们两人不是必须要他出手的目标,但是因为你是魔门中人,被儒家向来邪魔外道,他会不会对你出手,多半是五五开,所以,这就得看你的人品如何了。这样一来,大夏方面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说着,金蝉子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对于这两人,如果他们全力出手的话,即使有着我佛的加持和灌顶,贫僧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从他们其中一人的手里逃脱,这毕竟太难了。”
梁萧向着大夏所处的位置看了一遍,神色凝固,脸上有些煞白,寒声说道:“定军侯,无双侯!”
金蝉子道:“不错,正是两位大夏武侯,而且是其中最为危险的,尤其是那位无双侯――吕奉先,在我看来,大夏十四位武侯里,也只有蛰伏北疆,二十年没有出手一次的血衣候在他之上,其他的,就连冠军侯霍去病、逍遥侯杨逍以及百战侯文鸳也是略差一筹。”
梁萧缓缓说道:“血衣之名,我也是有所耳闻,在北疆可止小儿夜啼。”
金蝉子道:“血衣侯,城府太深了,在这个天下,已经有人渐渐忘记他了,如果哪一天他突然从北疆中走出,与那位将自己锁在侯府,二十年没有踏出侯府一步的止戈侯再次联手,那这个天下,必将迎来一场血洗!血衣若出天下,止戈再作人屠!”
“人屠!”梁萧突然想起了脑海中另一段早已尘封的记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是他,我想起来了,是他,止戈侯,人屠……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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