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其实我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都说秦淮对我好,可是见如今这状况,好像也真是如此。
所谓当局者迷,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秦叔叔,我……我……听说,如今执政的,是我母王?”我踌躇的说出这句话;
秦淮点了点头。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秦淮,若说沈格是为了政权,为什么?执政的还是母王?以他沈家如今的羽翼,实在沒必要这般。
秦淮叹了一口气:“王上回去再说吧!我们在此如何讨论,都是无意。”
“秦叔叔说我客气,你如今不也是一口一个王上的?”我嗔怪着埋怨。
他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唇瓣动了动,终究沒有开口。
我淡淡一笑,并让陆洺上酒。
“明日启程,今天就不醉不归。”我很是豪气万丈道。
“干!”酒杯撞在了一起,那一天,我头一次那样肆无忌惮的喝着,沒有任何顾忌。
因为那三个人,如今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时候,陆洺就在收拾了,阿七正和秦淮在院子里讨论着药物。
见我醒了,秦淮很是高兴的叫了一声:“宁……宁儿,过來。”
可能他也多年不曾这样亲昵的叫我,也很是不习惯。
却是让我们两个人都相视一笑。
一个人的讨好叫独角戏!那两个人的叫什么?
“你的脸……你打算如何是好?”秦淮问。
阿七低垂下眼眸,默不做声。
“你觉得呢?”我笑着问阿七。
他这才抬眸:“我不信,以你的本事,还治不了这点儿小伤。”
我次奥,小伤?伤在脸上的叫小伤,那伤在心里的是不是就是大伤了?
我昨日就被阿七伤了。
求治愈啊!
“医者医人不医己。”我缓缓说出这句话。
“宁儿,要不秦叔叔每天为你配药?”秦淮试探着提议。
我摇了摇头:“阿七都说了,小伤,那就留着吧!”
是,我要留着,我要永生都记住,那一日,我是如何跳下悬崖的,阿白是如何死的,总有一天,我要全部加倍送给沈格。
只有看到我的脸的时候,我才会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所受到的伤害。
阿七说:玉宁,你还是不够狠。
我觉得,我的确是如何。
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不恨了,那阿白就是白死了;
阿七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玉宁,有些人,是不适合去恨的,不要勉强自己。”
这话说得我那个郁闷,好歹我也是一个阳光的萌妹纸,我可以勉强别人,怎么可能勉强自己。
“陆洺……有面具吗?”我不想和他一直纠结这个问題,并叫了叫玉宁。
是的,伤口太动人,我自己欣赏,顾影自怜就够了,是万万不得让别人见的。
都像阿七和秦淮一样來说,我干脆不活了算了。
伤的是右脸,戴上陆洺的面具破像前朝那个名震天下的贵妃。
相传那位贵妃极美,喜爱半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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