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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长乐门,许久没有再住过人了。
而我,却总喜欢在那附近一看,我是文笑,汉武帝刘彻身边最受宠的文夫人,恩宠无限,怨恨无限。
他总喜欢叫我娇儿,我问他,“皇上为何不叫臣妾本名?”
他笑,“美人如斯,千娇百媚,不称你为娇儿,岂不辜负了你这一番美貌。”
我知道,因她,前皇后,陈阿娇。
二、
宫人皆道,文夫人长得酷似陈皇后,关于她,我曾听说过,管陶公主刘瞟掌上明珠,我的夫君曾对她许下若得阿娇,必以金屋贮之之诺。
帝王多情却也无情。
色衰而爱弛。
我文笑,二八年华,有的是青春年华,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因我像极了陈阿娇,遂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羡坏了旁人,也眼红了卫子夫。
三、
皇帝祭祖,宫人传报,皇后召见,我嘲讽一笑,对她卫子夫,我向来不屑一顾。
那日,她卫子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说,“文笑,你不过是一个歌女,幸得皇上宠爱,莫要不知好歹,乱了分寸。”
我扬起嘴角,毫不客气,“皇后莫要忘了,你最初也不过是平阳公主府上歌女,你我身份,并无差别。”
她怒了,挥手扬掉桌上的东西,同时我的脸,也成了她的掌下魂。
我宠辱不惊的笑,那一刻,我从卫子夫眼中看到了惊恐。
我知道,他说过,我笑起来时,像极了陈阿娇。
卫子夫狠厉地说,“文笑,你别得意,你只是她陈阿娇的替身。”
我毫不示弱,“那么卫子夫,你连替身都不是。”
三、
我以冲撞皇后降罪,打入长门,我最清楚,长门与冷宫,并无差别。
他是亲自来接我的,那一日,他祭祖回来,大学纷飞,他过来时,已是被雪沾湿了头发。
他脱下狐裘,替我披上,轻轻拥我入怀,柔声道,“娇儿,随朕回去,子夫并非有意,她已经知道错了,只是娇儿你,莫要逞强。”
我轻轻推开他,心中是无限悲凉,一句错了,就什么都完了吗?我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是文笑,不是陈阿娇。”
他没想到一向温驯的我会如此反应,温柔一笑,“那好,笑笑,随朕回去,长门冷了,你不适合这里。”
我嘲讽一笑,“那皇上觉得臣妾适合哪里?”
他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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