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肥胖子太守死了心的不要承认,咬牙固执道:“王上何出此言,臣……臣委实不知啊!”
说的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寡人拍了拍肥胖子太守的肩,抿唇笑道:“好……很好。”
随即,笑着看向沈大白脸,毕竟是他管吏部那档子的事的:“李公子强抢民女,寡人亲眼所见,寡人顾着李太守面子,可以不究,只是……”话毕,并是带有迟疑。
沈大白脸凤眸带笑:“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寡人风轻云淡道:“宫刑吧!”
昂,所谓宫刑,大家懂得,就是割了小弟弟。
曾听母王讲,曾经有个国家的史官为一个判将求情,被处以宫刑,那时寡人还唏嘘不已。
那史官叫什么来着,昂,对,司马迁,作了一本传说中叫史记的玩意儿,母王说的时候不住感叹,千古一史啊!
其实寡人是为酒色之徒着想的,他都肾亏了,割了那玩意儿,身体好!
只可惜,肥胖子太守硬是不懂,吓得六魂失所的抱住寡人大腿:“臣有罪,求王上放过小儿,我李家三代单传,不能无后啊!”
寡人悠闲的坐在肥胖子太守一直拍惊堂木的地方,玩了玩那玩意儿,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玩儿的,这才悠悠抬眸,看着肥胖子太守,不缓不慢道:“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是南国王上,那女子身份,罪臣不知,求王上放过罪臣……罪臣……”最后,肥胖子几乎恨不得过来舔寡人的脚丫子了。
原来是南国王上,寡人倒有几分明白了,南国王上找上门来,肥胖子太守哪有不应之理。
但是,这太守之位,却断不得容他在坐下去。
寡人悠悠的起身,接着来的事,是应该问陆洺比较好了。
肥胖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寡人。
寡人走至门前对他回眸一笑,又是一个天女散花。
“听京城过来的圣旨吧!”
说完,并蹦蹦跳跳的准备回客栈。
好遗憾,还是没能割成酒色之徒的小弟弟,寡人是好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