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珠钿,随意的甩在桌上,看起来极是率性。
她一身盛装,褪下了一身繁褥,更显得倾城绝色,长密的睫毛低垂,朱红薄唇略扬,似笑非笑。
寡人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忍不住皱眉。
程熹微这才噗嗤一声,不紧不慢道:“试问哪个男子会有耳洞?你刻意将眉毛画得粗黑,这样比看起来细腻还要惹人注视。”
寡人不得不承认,程熹微心思之细腻。
程熹微显然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寡人不解的看着她。
她自酌一杯,唇边带笑:“原以为会是个男子,我还想着要好生解释一番的,你是女子就好说了。”
寡人更加感觉稀奇,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却让寡人莫名喜欢。
她笑,晃了晃酒杯:“你要来吗?”
寡人点了点头,她并将酒壶朝寡人一推,扬起头道:“给你,自己来吧!”
寡人轻轻一笑,毫不推辞喝了一杯。
程熹微眯着眼打量寡人:“倒是个标志人儿,既然,你来了,那并陪我做几天戏吧!”
陪她做戏?这是什么节奏?
这个美人儿,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寡人迷糊的看着她。
只见她凄凉的笑,笑得眼泪如掉了线一般的珠子,寡人疑惑的看着她,却不知该怎么问。
各位懂的,撮别人伤疤,寡人这种好姑娘,万万不得做。
良久,她才缓和过来,若无其事的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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