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了多少,只可惜,我从来,不曾如她希望一般做一个明君。
“姑姑……我……”寡人欲言又止。
朱姑姑笑着握住寡人的手:“王上,奴婢明白,您打小聪明,懂得藏拙,如今也是看似糊涂。”
原来,朱姑姑,从来都明白,也从来不曾告诉母王,寡人的秘密。
寡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寡人越是昏庸,母王表面失望,却会对寡人和蔼一些,所以,从小,寡人并知道如何讨母王开心。
却不知不觉,早就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难得朱姑姑是明白的。
寡人飞快的闪过身:“姑姑,寡人去上朝了。”
其实,寡人只是怕自己会哭而已,原谅寡人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真的是差点哭鼻子吧!
母王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儿的泪,也是千金不若。
寡人不会轻易哭。
嘿嘿,原来寡人还有一个足够坚强的优点。
议政厅。
寡人一身束腰长袍,周边以金丝和纱边镶嵌,另秀有江南秀娘可以秀上的黑龙,扶正寡人跑得有些歪的发髻,大摇大摆的坐在龙椅之上。
寡人眯着狐狸眼,扫了一眼下边。
郑御史略微踌躇,最终,还是一摇头出了列。
寡人知道,他要说什么。
无非是嫌弃寡人动作不雅等等,得了,他有能力,他来坐这个位置,寡人还不稀罕了。
果然,他一脸忠贞道:“王上您以女子之身执政,老臣甚钦,王上既为国君,当应是永安女子表率,岂能如此恣意。”
寡人长声一叹。
郑御史忠贞不错,所奏之事却皆是一些芝麻大点儿的小事,例如哪位大臣深夜逛了妓院,行为不举,那些大臣家里宠妾灭妻。
你丫的,他家宠妾和寡人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寡人哪能闲得连别人的家世都管。
寡人感到凄凉,永安堂堂一国,却无人能提出一些安民之策。
永安御史,奏了等于没奏,虚有其职。
寡人隐住不满,灿烂一笑:“行为举止?那寡人问你,何为永安之率?如你们这般,食君之禄,满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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