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王脸色一沉,寡人暗道不好。
并非寡人不孝,只是,终身大事,我不想就这般草草决定,再者,强扭的瓜不甜,真是很多前辈留下的至理名言。
就冲这个,寡人也是绝对不能妥协。
母王低垂下眼眸,我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良久,她悠悠叹了一口气:“宁儿,你这般胡闹,我如何放得下心来?”
寡人木然的站在母王身边,使劲儿的对着朱姑姑挤眉弄眼。
“宁儿。”母王呵斥一声,扫了朱姑姑一眼,“茗儿,你就是这样替我照顾宁儿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寡人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的事,我自己承担。
“母王,和朱姑姑无关,我并不觉得,朱姑姑有欠于我们玉家。”
“宁儿你莫要乱了身份。”母王拍案站起。
我知道,母王是真的生气了。
朱姑姑不自然一笑:“太上王莫要生气,王上的事,急不来,奴婢瞧着,沈家公子的确不错,又是当朝重臣,王上大了会知道轻重的。”
朱姑姑说着,并看了寡人一眼,寡人自是明白,朱姑姑是在暗示寡人沈家权侵朝野,那又如何?我不相信,沈大白脸日后会站在同我对立的角度。
“等等等,就知道等,她整日黏着林淇,我如何放得下心来。”母王咆哮完,十分疲倦的抚额。
或许在她看来,寡人和沈格一起最好不过,既稳定了朝野,又为我觅得良胥。
有时候,寡人自个儿琢磨着,母王是真的在乎我吗?在乎我为什么要政治来稳固着永安王朝,真的在乎我,为什么十岁让我登基,又处处让朱姑姑盯着我。
“母王,如果,你放不下心,我退位。”寡人悠悠的说出这句话,却是宛若虚脱一般,说完了,却是莫名的安心。
母王一怔,指尖颤抖的指着寡人:“我将这江山交付于你,你就是这般对待?你太寒我的心了。”
寒心?母王说寒心,寡人自小以顽劣传遍永安都城,十岁登基,群臣反对,认为寡人顽劣,且为女子,难以堪负大任。
那时,摄政侯处处限制,还好有上任祭司,全心全意镶助寡人,寡人悄悄告诉大家,说不定没有祭司,这江山,早就易了姓,至于后来,为什么摄政侯突然放政,寡人也不知道。
倒是让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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