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嚎哀鸣,箭矢如蝗。
随着一批批黑压压的野猪群悍不畏死的攻击过来,那些惴惴不安的猎人们纷纷张弓搭箭,阵阵箭雨,乱如飞蝗,射倒一批批黑腚白肚皮的大花猪,倒在血泊之中。
见此成效,寨子上的猎人们无不是欢腾起来,以往常的经验来看,付出三批血的代价后,这些野猪们定然会再次逃回深山,等来日养精蓄锐之后才能再次来犯。同时,外面那些业已倒入血泊中的野猪们,也是存在每年几项重大收入之一。
“嘿嘿,这些野猪就是不长点脑子,明知道这样无用,年年还都如此,这不是送肉来的吗。”一个年轻的猎人,披着一张半旧不新的虎皮,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几抹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以猎人的身份击退这些该死的大野猪。
第一次击退了野猪群的攻击,但赵里正似乎并没有半点如负释重的样子,反而眉头蹙的更加厉害。因为那种不祥的预感并没有因为野猪群的暂时退避而减弱,相反,这种感觉更是愈加强烈。
这是一种示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
“毛孩爹,你年长些,你赶紧组织大家准备好滚石檑木,这次我们可能要有麻烦了。”赵里正忧心忡忡,发白的关节紧紧攥住腰间的一柄百炼钢刀,以备不时之需。
“里正,是不是你发现了些什么?”毛孩爹搔了搔头,有些疑惑的问。
“没事。”赵里正勉强一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为了寨子的万无一失,多做些防范定然是没错的。”
“嗯,好嘞。里正读过的书多,知道的也比俺们这些乡下人多,既然里正都这么说,但就定然没错了。”乡下的人淳朴,并没有多想些什么,而是一丝不苟的按照赵里正的安排去准备滚石檑木,这些只要在大野猪攻击到山寨下的时候才会用到的东西。
就在野猪屯忙着防御新一轮的野猪攻击村寨时,一个少年,骑着一头灰色杂毛虎正悠哉悠哉的走下山来。突然那少年一顿,脸色古怪道:“竟然有妖气,而且看样子还和我们很熟的样子。”
啪的一巴掌拍在胯下的杂毛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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