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阁下当初的允诺自不会食言吧。”楚天杨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脸色木然且冰冷,就像一块冰冻的木头。
“呵呵,好说好说,我宁家对于你现在的楚天杨还是不屑作出那些食言而肥的事情,当初所允诺的,自然不会食言。”一个身着灰色绣着金丝线边角的老者,捋着下颚的胡须,笑道:“这件事能够办成,你楚天杨定然立下不小的功劳,在族长那里我也可以为你美言几句,楚兄何不良禽择木而息,投靠我宁家,定然获得个富贵之身。”
“废话说说,想要我投靠你宁家,想都不要别想,我楚天杨就是再糊涂,也不可为你宁家卖命的。”
“是吗?”那老者枯干的老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不屑,笑道:“那此次出卖楚家隐藏之地的是谁?难道就是不为我宁家卖命,残害同族?若是这等事情要你那些族人知道,特别是那位楚家老祖,我像你楚天杨到时候必遭千刀万剐,成为个千古罪人。”
本来脸色冰冷木然的楚天杨,顿时一脸痛苦,低垂着头,也不答那老者的讥讽之言,顿了顿片刻道:“我要亲自看看我那儿子的是否安全,否则我是定当不会交你所要的答案。”
“呵呵,没问题。”那老者双掌一拍,顿时从其身后走出一个方脸,稍显肥胖的中年人。对着那老者一躬,恭敬的道:“长老。”随即右手一提,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如玉少年被推了出来。
“父亲,是父亲。”那少年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哭腔着道:“父亲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你快快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在这里。你是答应过娘的,说要一辈子好好照顾孩儿的,现在孩儿落入了贼人的手里,你怎么能对得起我那年轻临走时候的遗言啊。”
楚天杨的脸色一阵痛苦,几次想要张嘴,却都欲言又止,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自己出卖了最后的族人,这一切值得吗?这一切自己做的对吗?紫菱,你告诉我,这一切我真的做的对吗?楚天杨那本就有些儿浑浊的双眼,渐渐有些儿模糊,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