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国瞥了一眼康德咬牙说:“长得一脸的坑爹样。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江安国竖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暗中对康德下了咒,康德的脖子上出现一块红斑。
“我就不信邪了,把这些铜子都撒上黑狗血,全都抛下去。”康德跑到江安国的身边站着指挥。
江安国看着那个女孩焦虑的表情,微笑着挥挥手。
两个家丁抬着铜子跑过来,江安国弹出一个黑棋子,打在右边家丁的膝盖上。家丁腿一酸,跪了下去,一箩筐的铜子全都盖到了康德的头上。
女孩微笑着欠身行礼,表示感谢。铜子像水一样流进了河里,河水被狗血染红。
“康公子,你没事吧?”一个中年的青衣道士飞落到桥的栏杆上问,“我让你把黑狗血抛到她头上,你怎么盖到自己身上了?”
江安国立刻看出这个道士就是妖气的来源。透过蛇瞳孔右眼,江安国看出这个道士是一只蛤蟆精,于是装着被人挤了说:“不要挤了,不要挤了。”
江安国再次射出棋子,棋子打在后面一对抬铜子的家丁腿上。铜子又盖到康德的头上,康德眼前看不到东西,随手一挥,把青衣道士打翻。青衣道士重心不稳,掉到河里。
道士染上狗血,变成一只巨大的蛤蟆。
江安国拥着李玉兰转身挤出人群。
“东洲发洪水了?”江安国皱眉心想,“马上就入冬了,东洲的百姓该如何生活?”
李玉兰问:“你在担心巡抚在万花楼出事?”
“我心里想什么你好像都知道,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江安国笑着问。
“嗯,你在担心雷泽?”李玉兰看着他的眼睛笑着问。
“你都比诸葛亮还聪明了,被你猜中了,雷泽在东洲当了总捕头,旱涝后必有瘟疫。”江安国边走边说,“我担心以雷泽的性子,忙着救人自己会染上瘟疫。”
西街上。
江安乐看着地图,晕头转向地转着问:“大侄子,是不是这里啊?”
“汪汪!”路上遇见鬼在江安乐的头上伸出舌头,叫了两声。
江安乐把地图折叠放到怀里,拿出一张画像:“这就是我要收下脑袋的家伙吗?长的还真磕碜,算了,上头给的任务,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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