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名誉,皮相,金钱还是爱?”没有回答她,丰景澜却是反问了一句,看着她苦恼的神也有了丝不忍。
“当然是后者,美人总被虚名扰,正是这虚名累了她,金钱么,我二哥这辈子已经足够,若是他们能顺利走到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上官云清满脸坚定,不是她夸大其词,二哥她自是了解,而寒月落,或许仅凭两面之缘,她不敢笃定,可是当她从二哥口中得知,她为了坚守对二哥的忠贞,险自杀殉,幸被二哥救下之时,她已经深信,除了二哥,再没什么能动的了她的心。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外面那些人这般趋之若鹜不过是因着她的美貌,花无百日红,当她容华不再时,不用她做什么,望月楼和世人都会先遗忘了她,但是就怕他们顶不住流年的压力,在一起时却是白头。还有即便你二哥可以等她,只怕这段期间恐不会太平,抑郁而终也未可知。”丰景澜只是淡淡地分析着。
上官云清听着心也不住地沉重,这些她都想过,可是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世事变幻,谁也说不清楚。他们没有多长时间可以浪费在“等”字上。
“所以呢?”上官云清强自淡定,他既然这么说,肯定会有后话。
瞧见她苍白却故装镇静的娇容,丰景澜叹了一口气,“最后一种办法,最有效又是最残忍的办法,男人爱慕的,女子嫉妒得不过是她那神秘的美丽容颜。她越是不以真面目示人,人们就越是想一睹芳容。”
“你是说让她摘了那层面纱?”上官云清轻声道。
“不只是这样,确切的说是隐藏起她的美貌,亦或是故意毁了她的面貌,不过这所谓的‘毁’,也只是‘假毁’,以假乱真的丑陋人皮我贤王府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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