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了楼梯。
我下楼梯的时候,正赶上树皮洗完澡上楼,看见满身是血的我,树皮愣住了,随后看了看一边摔晕过去的同伴和我手里的刀,笑了一下,侧身给我让开了一块地方,我对他点了下头,快速下楼,我刚出洗浴,就传来了树皮的嚎叫声:“二分!别他妈洗了!山哥让人砍啦!”
我想了一下,把沾满血的白上衣和刀扔在了一条臭水沟里,在一个人家门口的晾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把后面的帽子往头上一盖,拦了一台三轮车:“师傅,火车站!”,坐在车后面,看着司机的背影,我笑了,这不是讹了我二百块钱那个逼嘛,而我带个帽子,他明显的没注意到我。
我琢磨了他一路,终于到了火车站:“师傅,多少钱?”我一边下车,一边做出掏钱的样子:“五块!”他看都没看我,我点点头,手里的钱特别‘巧合’的就掉在了地上,我低头捡钱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一块砖头。
司机看我磨蹭了半天,有点不愿意:“哎!你他妈快点!我还拉活呢!”
“你去拉你麻痹去吧!”我猛地站起身,对着他脸上就是一砖头子,直接就给他,顺着那个车门拍出去了:“我他妈让你坑我钱!”我把手里的砖头往他身上一砸,转身就跑了。
回到旅店,优优正在抽烟呢?听见门有动静,优优猛地站了起来,看见是我之后,她跑过来,一下就给我抱住了:“你不是说买东西去了吗!怎么这么久,我他妈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怎么会呢。”我拍拍她的后背:“我去找蒋大山了!”
“什么?!”优优一把推开了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伤和衣服:“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优优看着我的伤,有点心疼:“那、那你怎么样?”
“没事!”我故作轻松的笑笑:“蒋大山让一个孩子砍了,传出去他也就折了,走吧!车快到了!”,说着,我抓着优优的手就向外走。
优优被我拽着,瞪了我一眼:“真搞不懂你,作死啊!万一你死了,我咋办…”
“你能说我点好吗?”我有点不高兴:“什么叫作死,蒋大山再牛逼,我砍他他不也出血了吗!”
优优我们俩一路墨迹着,就上了火车,二十分钟以后,我再一次的离开了这个我呆了一个月的地方,不过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火车上,为了遮掩伤痕,我系了一条大围脖,优优则是捂着一个口罩,还戴着一个大嗨镜,我们俩往一个角落一猫,特别雷人。
优优可能是热了,掀了一下口罩呼吸了几口:“城哥,我怎么感觉着,咱俩好像两个特务呢?”
“像么?没有,一点都不像!”我看着戴个大眼镜,像是一只绿豆蝇成精似的优优,心虚的说了一句。
“不像吗?”优优歪着个脑瓜,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那你说,这一个车上的人,都没事看着咱俩干嘛?”
“呃...可能是看你好看吧!”
“放屁!老娘,被你挡的连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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