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脸:“意思,你冲哥不敢这么干呗?”
“得!”我站起身,把枕头拍到张冲怀里:“冲哥,你早点睡吧!”我想了一下,没敢撩拨他,因为张冲干这种缺德事,最他妈利索。
张冲也不客气,把袜子脱了往地上一扔:“去,把袜子给哥洗了!”
“你...!”算了,我想了一下,还真犯不上因为这个傻逼,再和童童生气了,然后挺无奈的,捡起了地上的袜子。
“那个啥,孝哥,一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你就顺手,帮我也洗了吧!”
“还有我的,谢谢啊!...媳妇,你有什么要洗的东西没?哎呀,这么多啊!行了行了,除了内衣,都给他吧!内衣明天我给你洗!”
我抱着一大堆床单被罩臭袜子,气宇轩昂的,就走进了洗手间,这有谁见过,大半夜一点多咔咔洗衣服的?估计全市就他妈我一份,唉......谁叫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了呢。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一堆东西洗完,等我叼着烟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黑暗中,几个人都睡着了,我挺郁闷的,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个缝隙,看着外面,一边抽烟。
我的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给我一根!”
“傻逼城城!你吓我一跳!”我转身把烟扔给他:“怎么不睡觉啊你?”
“睡不着...”
“有心事啊?”
城城点上了烟,狠狠吸了一口:“嗯,桃子刚才和我说,找了份工作,过几天要去上班了!”
我坐在窗子下面的一个小台子上:“什么工作啊?”
“售楼处接待,君君的朋友给她找的。”
听到君君,我愣了一下:“那挺好啊!也不累!”
“有什么好的,就是个端茶倒水的,我不让她去,她不干...去就去吧!她手里剩下那一万多块钱,也不能花一辈子。”
“行了!”我拍了拍城城的肩膀:“上班是好事,别整的和,有人抱你家孩子跳井似的。”
“阿孝,你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敢和千哥拉硬呢?”城城话锋一转,突兀的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一下:“千哥不是说过吗?他们就是混的好一点而已,都是社会人,别人混的没有他们好,但不代表没有血性啊!”
城城叼着烟,摇了摇头:“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千哥身边,好像没有别人了。”
我忽然转头,和城城对视着:“你什么意思?”这阵子,我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总想不明白,城城的话,让我有了一点头绪。
“你想啊!咱们和千哥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东哥,冠同,大庆,千哥还有别人吗?”城城吐了一口烟:“那个大力,根本就不算千哥的人吧?因为那次抓钱磊,千哥拿了钱之后,没给东哥和大庆冠同一分钱,却单独给了大力的人!”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你继续说!”
“就比如今天吧!金洋那种三等货色都能叫来几十人,可是你看去柯家村抓钱磊的时候,钱磊给了千哥一刀,这得是多大的仇啊?可是千哥一共,才带了几个人?”
“话也不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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