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邵可,他张着嘴,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见,他抬手,又给了我一下,这次我听清了:“你他妈像个傻逼似的,嚎啥呢?”
我明白他此刻的想法,他是想用自己的坚强,分担我的痛苦,我没有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件小事,就带走了我两个兄弟的性命,我哭的更厉害了:“带我去太平间,我想看看他们俩!”
“我带你看个jb,你看不看?还他妈太平间,手术室还没出来呢?我带你上哪看遗体去?”邵可说着,又他妈给我一耳勺。
“你说什么?”我猛地站起来,有点眩晕,我扶着邵可的胳膊:“他俩没死??医生不是说,没救了吗?”
“操,医生说的是他们俩的智商,没他妈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站在原地,一顿傻笑,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太他妈折腾人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笑,我只是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邵可看着我,也他妈笑了,多年以后,我看到了一句话“据说那些你一笑就陪着你笑的人,不是傻逼,就是爱你的人!”
笑够了,我到门口,点了一根烟,狠狠嘬了几口:“他们俩,怎么样了?”
“没事了,根本就没什么危险,张冲洗胃去了,城城检查呢?大夫说,他得的是什么‘间歇性驴踢伤’?我去他妈的,有这病吗?后来仔细一问,外力所致临时性方向感失调,也叫眩晕症...”
冠同这时候挺愧疚的看着我们俩:“对不起啊!害的你们兄弟受伤了!”
我对冠同笑了一下:“哪里话同哥,我们没怪你,不过,这次你真得大安排了!!”
“稳妥!”冠同笑呵呵的,搂住了我的肩膀,不过看得出来,他是真内疚了。
不大一会,我们被医生叫到了办公室里,还是上次给千哥治病那个满身纹身的光头,他叫胡力,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我看着胡力,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胡医生,我的两个朋友,没事吧?”
胡力往那一坐,表情挺纠结的:“嗯...怎么说呢?身体吧!倒是不错,就是...呃!直说了吧!他们两个,平时精神,没有毛病吧?”
“操!”冠同站了起来:“老胡你怎么这么缺德呢?没事别咒我弟弟,你才精神病呢!你全家都是他妈精神病!”
“滚!没有精神病一个喝农药一个让驴踢了?还是同时送来的!我是医生你是医生?你他妈给我消逼停的坐那!要不我找人,给你砍死到这医院里,你信吗?砍倒了救过来,再砍倒了再救过来...!”
我看着胡力,有点害怕,这时候他转身,又很和蔼的看着我:“小伙子,实话实说!”
“呃...对了,烤蛐蛐吃算不算?”
“烤,烤蛐蛐??”
“嗯!烤蛐蛐!有时候还喜欢咬脚丫子!对了,还拿干树叶子卷烟抽!还有用醋兑啤酒喝!还有他们俩...”
“行了!够了够了!”胡力挥手打断了我,拿起了电话:“白护士长,给刚才急救那俩,一人再开一张神经疾病科的挂号单,对对对!专家号,指定是俩精神病,妥妥的!”
他们俩到底是不是精神病,最后也没有结论,只知道那个神经科的老专家跟他们俩聊了一会之后,摔了一个病房的暖壶,走了,不过根据谣传,后来那个年近七十,从没发过脾气的老专家还是说了一句:“他们俩,不是精神病就是活傻逼!没跑!”
一直折腾到六点多,安排好了病房,我掏出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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