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同我们俩说话的时候,走廊那边又迅速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身高能有一米九,比邵可还壮,另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像个学生。
两个人看见冠同,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冠同看着壮汉:“来了,东哥。”
壮汉挺冷静的:“哥怎么样?”
“不知道,在急救呢!”
“知道是谁做的吗?”
“钱磊!”
“哥怎么说?”
“他说,他受伤的事不要告诉别人,他自己处理这件事情。”
壮汉点了点头,坐在了长椅上:“哥这人好面儿,不让外传是对的,这样,对外就说哥的胃病犯了,在家养几天,冠同,典当行的生意你去处理,然后赌局那边,大庆你照顾一下,另外再找几个绝对可靠的人,摸一下钱磊的情况!”
那个文文静静,叫大庆的青年一声不吭,点点头走了,壮汉回头看了邵可我们几个一眼,问冠同:“他们是谁的人?”
“哦,他们几个是那天咱们喝酒,千哥说的挺有意思的,那几个孩子!”
壮汉点点头:“行,你去忙吧!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冠同和大庆走了之后,壮汉呼了一口气,掏出一支烟,摸了摸兜,然后对我笑笑:“有火儿不?”
“有,东哥!”我掏出打火机,就把烟给他点着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学着冠同,叫了一句东哥。
千哥的手术做了五个多小时,一直到了一点多,才被推出了手术室,不过人一直昏迷着。
第二天一早,张冲来了,还买来了早餐,我们就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千哥手上挂着吊瓶,打着消炎药和葡萄糖,本来大夫说情况好的话,今天就可以醒了,结果确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冲我们几个都没有回家,桃子和童童也挺懂事的,没有闹脾气。
第三天中午,我正坐在一边玩手机呢?忽然千哥的眼睛就睁开了。
“千哥!你醒了!”我把手机装在了口袋里,挺激动的就站了起来。
我的声音不小,把在一旁小憩的城城,东哥他们都给吵醒了。
“嗯!”千哥挺虚弱的,答应了一声,三天水米未沾牙,就靠葡萄糖撑着,他的嘴唇上,都干燥的起了一层皮。
“哥,醒了!”东哥站起身,走到病床边,城城起身,去叫大夫了。
这两天的接触,我知道了东哥的名字叫薛东,大庆的全名叫董大庆,还有于冠同,他们三个人,是千哥的绝对心腹,千哥27岁,东哥比他小两个月,大庆24,冠同23。
很快大夫就来了,比较雷人的是,这大夫一个大光头,脖子上一条大金链子,袖口上,还露出了不少纹身,他进门又是量血压,又是心电图的,好一顿忙活,最后擦了一把汗:“千儿啊!你这也太能折腾了,我记得上次挨一枪以后,你有几年没住这了,怎么的,想我了啊?”
“操!”千哥身体不行,但是精神状态不错:“估计这个地球上,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就是你了!”
“哈哈!”大夫开怀大笑:“怎么的,这伤,是赵封侯给你留的,还是梁俊驰啊?”
“唉...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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