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冲走了,我和城城、邵可三个人抱脖子搂腰,向着宿舍楼走去。
我叫杨存孝,今年18岁,而刚刚提到的这三个货,就是我从小学到现在一直就厮混在一起的死党,我们报考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又连哄带吓唬的凑到了同一间宿舍。
我们就读的,是有着‘安壤市流氓培训基地’之称的第十二中学,我们学校没有大扛,都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小团伙,而我们因为有了邵可这员战将,也算是小有名气,从没有人欺负过我们,我们也不去招惹别人,其实我们更多的时间,都是陪夏城和张冲消耗在了他们伟大的二逼事业上。
我们的家境都很一般,张冲家里是农村的,城城父母离异,而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不过我妈妈经营着几间连锁的咖啡屋,我们家也勉强小康,四个人中只有邵可家里稍微好一些,他家经营了一家不大的出租车公司,但是一百台车每年也能给他们家带来几十万的收入。
每一个住过校的人应该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月初天天奢侈,月末天天赊吃,偏偏我们四个更是这类人的巅峰代表,之所以把生活费都放在邵可那里,是因为他不会像城城和张冲一样,拿着大家的钱去投资自己伟大的爱情事业,钱没了,还泡不着妞。
今天是28号,还有两天才是家里给我们汇生活费的日子。虽然生活一直犹如张冲的屁一样,声音巨大而又平淡无奇,但是我爱这种生活,这种每天早晨睁开眼,都是最好的兄弟陪在你身边的日子。
回到宿舍,我直接往床上一仰,在教室呆坐了一下午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如果非得说有,那还真应了历史老师那句话,不思进取,当然我们也可以美其名曰:容易满足。
只是我没有想到过,本来没有什么人生目标的我们,此刻正在慢慢的走向一个泥足深陷的深渊,我没想到过我们会参与到一个人人都不敢想象的,危险游戏里......
“哎呀卧槽了,上个三楼,可累死你们冲哥了!”人还没到,就远远听见张冲扯着一张破锣嗓子喊开了。
门一推开,张冲就以一副引领世界潮流界前沿的造型走了进来,一根绳子,绑住了五瓶啤酒的瓶口,叮叮当当的挂在脖子上,两个耳朵上,还分别夹着一根商店里卖的散烟。
“阿冲,你就这么,从大门走进来的?”我脸上平静,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原来我一直在同学们的心中,就是跟这样一群神奇的物种在画着等号。
“那我应该怎么回来啊!我倒是想飞,这挂着五瓶啤酒,不对称,也保持不了平衡啊!超市大姨说纸壳箱子没有了,让我将就将就。”张冲把酒往床上一放,脱了鞋,抠着脚丫子,随手点上了一根烟。
“来吧!开整!”邵可随手把一张小桌子摊开,两个酒瓶对在一起,‘砰砰’的启开了四瓶啤酒,摆在了桌子上,我们也都聚了过去。
这时候,城城不知道在哪端出来一个小铁盆,最上面是一层粘稠的油状物,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把铁盆往桌子上一放,喝一口酒,用手一晃铁盆子,上面的油状物飘到了一边,露出里面的墨绿色液体,他‘吸溜溜’的喝了一口,表情那叫一个享受。
“咦?城城,你这盆里头,装的是什么宝贝?”张冲抱着酒瓶子,一副好奇的神情,看着城城那一盆,散发着大海味道的液体。
“这是我,珍藏发酵了三天的,白象东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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