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赵四爷的家,在村庄的一头。白梦仔细看了看,是这里,没错。可是,站在门口一看就知道好久没有人住了。门前落满了树叶,风一吹哗啦啦的响,门底下长满了草。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走进院子里,白梦这一次是真的惊呆了。
院子里有一口井,井的边上是一棵树。白梦清楚的记得,这颗树长的很旺盛,枝繁叶茂,可是此刻看到的,这是一棵枯萎的树,许多树枝都干了,上面挂着几片稀稀啦啦的黄叶。这是怎么回事?白梦彻底晕掉了,就好像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是春天,而今天来看到的是正常的秋天。还有那棵树,昨晚是青春年华大好时光的胖子,今天看到的是憔悴不堪半死不活的瘦子,差距太大了,错了好几圈。
白梦怔怔的出神,这到底是真的是假的?难道一切都是幻觉?
金凤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道:“是这里吗?”
白梦道:“是这里,不会错,可是都不一样了”。
金凤听不懂了,道:“什么是这里,又不一样了,到底是这里不是?”
白梦道:“是,我能肯定,但是昨晚我来的时候是春天,而现在是深秋”。
金凤道:“这怎么可能?”
白梦道:“我也觉得不可能”。
院子里很荒凉,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乱糟糟的,都是树叶和杂草。
白梦走到堂屋门口,门是锁着的,锁上生满了锈。他能确定了,他确实是来过这里,但绝对不是昨晚,那是另外一个时间。如果说昨晚的一切都是虚幻的,那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和那两位早已过世的老人呢?当然,这个山村是他第一次来。
“画画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梦问道:“赵四爷是怎么死的?”
金凤道:“赵四爷和赵四奶奶都是病死的,赵宏叔进深山采药一直都没有回来,赵四爷天天站在门口张望。刚开始的时候,我父亲组织村里的人进山里寻找,去了几次都没有结果。两位老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四奶奶本来就有病,很瘦,又天天思念儿子,就更瘦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去世了。四奶奶去世之后,就剩赵四爷一个孤寡老人,可能是也不想活了,就瘸着腿进山里找儿子去了。两天之后,我父亲带人在山里找到了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赵四爷被救回来之后也病倒了,一直都没好,可是还天天站在门口张望,后来没多久也去世了”。
白梦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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