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禹石放到了兜里,继续清理着坟坑,心中却感到纳闷。这禹石曾是大禹供奉天地的灵物,那可是一块巨石啊,怎却变得如此的小巧了呢?
带着心头的疑惑,很快就把坟坑清理了干净了。我念了口诀,又在坟坑的四个角落里点燃了黄钱为其暖坑,并祝愿周仲文夫妇重回故墓,携手共赴轮回之门,遂用绳索将周仲文夫妇吊入了坑中。随后,我把六尺红布盖到了两人的尸身上,村民们七手八脚地将黄土掩埋上去,又把一旁倒塌的石条和墓碑堆砌好,在墓碑前摆放好贡品,点燃香火祷告了一番,眼看时间将近五点,连忙把鞭炮燃放了,登上农用车往笔洗村赶了回来。
待大伙回到笔洗村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已微黑。只见村里的晒谷场上已经拉上了灯,灯下摆满了饭桌,包括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在内,正在喝酒聊天,而一群小孩则在四周无忧无虑地跑玩着。
见到我们回来了,朱所长赶紧把我们带到了几张空出的饭桌前,吩咐一群在厨房里忙的妇女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忙着,心情也跟随着者事态的变化潮起潮落,显得极其的复杂,所以对饥饿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到吃的,我才感觉到饿极了,其他几个村民也同样饿坏了,大伙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地把桌上的饭菜全部消灭光了,这才渐渐停下了一双双忙碌的筷子。
几个妇女连忙过来将空了的碗拿走,准备重新上菜。大伙忙告诉她们,自己吃饱了,只需上几样下酒菜便好。
旁边的几个村民见我们吃好了,便把他们的饭桌和我们凑到了一起,向我们询问了衣冠冢那边的情况。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说着话,我却没有喝酒。这时,朱所长也来了,他告诉我,几个村的村主任都开会上衣了一下,一致决定要从明天开始,连续三天进行祭湖。
毕竟,一次性就把湖泊里所有溺亡的怨魂都除去了,这使得所有伴水而居的村民心中无端地有了一份安全感。
“是应该祭湖的。”我点了点头,对朱所长说道:“不过,你得给我借辆摩托,我今晚要赶到县里去,到医院看我外公。”
“这怎么行,你可是主祭司仪啊。”朱所长一听连连摇头。
“这十里八村的,有好几个阴阳先生呢,你可以让他们进行祭祀啊。”我连忙说道。
“几个村的村主任村民代表都指定了要你来做,而且,现在这事刚借宿的第一个晚上,如果你走了,丢下这么多乡亲在这儿,万一发生什么事的话,你叫我怎么办?”朱所长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缓缓地说道:“我知道这些天你很辛苦,而且吴大爷也进了医院,需要你来照看。不过,刚才卫主任打来了电话,县医院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吴大爷的伤情。而卫主任和张大宝他们则会替你好好地照看吴大爷的,这一点请你放心。”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看外公怎么样了。”我不答应朱所长的要求。
“你出去了也见不到吴大爷的。”朱所长对我说道:“因为,两个省研究所的专家在我的恳求下,答应以省研究所的名义,直接把吴大爷接到省城去治疗了!他们一个留下等待罗河金和苏涛的家属前来县里火化,一个则带着吴大爷和委主任等赶往省城医院。”
“省研究所的名义!?”到省城医院治疗,那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也说明外公伤得不轻!除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觉得一个研究所不可能出面干这事的。
“当然了,两个专家把话说成吴大爷是为了救他们而受伤的,这样就顺理成章了啊。”朱所长给我倒了一碗酒,继续说道:“先别管那些,我估计今天晚上他们就赶到省城医院,明天一早我就给卫主任打电话询问吴大爷情况,绝不拖沓。今夜你就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办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能把外公的事放到了一边,并答应朱所长明天主持祭湖。由于劳累过度,一碗酒下肚,我便感到头晕目眩的。朱所长把我搀扶回家,随便抹了把脸,倒头就沉沉睡去。
梦中一切都显得那么纷乱,一会见到外公在帮我修炼阴阳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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