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了另外一名裁判之后,判罚顿时恢复了公平。不过,我发现新来的裁判对自己似乎有些畏惧,在发球什么的时候,他都尽量离我远远地,可能是刚才光头裁判的遭遇令他感到有些惧怕吧。最终,我在最后时刻爆发,三分钟得了二十八分,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翌日,当我和工友们借了辆拉货的车,兴冲冲地拿着奖券去仓库领奖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五百件猪肉罐头。
“那些不是我们的罐头吗?”我指着另外一堆罐头说道。
“那是十三中的,你们的五百件罐头,我们已经替你们给受伤的裁判送去了,他因工受伤住院,需要营养。车子刚出去不久呢,一会该到医院了吧。”经手人对大伙说道。
“你经过我们的同意吗?五百件啊,他不会吃死吧。”工友们顿时不满:“怎么不给他五百箱白酒呢,那个对疗伤更有用的。”
“要给也应该是十三中给他啊,凭什么要我们给他!”欺人太甚,工人就是被剥削的命啊,我忍不住吼道。毕竟,那光头裁判是十三中的御用裁判,要给也是他们给啊。
“大家都是与球会友啊,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主办方有责任和义务对奖品做出适当的调整。”经手人随即有小声地对我说道:“别为难我,我也只是听上面的。”
“五百件罐头需要几头猪?”我冷不丁问了一句。
“大约二十头吧。”经手人说完,不再搭理我们,各自离开了。
“很好,我们赶到医院去。”我留下两个工友,把五百箱白酒卖给了一家批发店兑换成钱,而自己则开车拉着几个工友超近道往医院赶去。
“队长,我们是要去抢回来吗?胳膊拗不过大腿啊!要不就算了吧……”工友们还以为我要去抢回罐头的,不无担心地说道。
“不用抢,是拿回我们的劳动果实。”我说道:“到时候你们就听我的吩咐行事。”
很快就来到了医院,我把车停在了一辆贴有罐头厂标志的货车旁边,大声对工友们说道:“大家把货厢打开,把里面的木板搭到车厢上,快!”
“队长,要搬运罐头了吗?”一个工友问道:“可是搬运罐头也不需要搭起木板来啊!”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朝旁边的那辆罐头车怒了努嘴。
“准备行动了吗?”工友们问道。
“准备看热闹。”我冲大伙笑了笑,说道。
这时,就看到几个人朝罐头车走来,其中一个有些秃顶的男人说道:“为了表示我们对裁判员的关心和爱护,特地把五百件罐头送给为提高裁判事业而受伤的裁判员,大家搬运罐头吧。”
说话间,有人打开了车厢,主办方的几个人立刻拿起了照相机给那秃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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