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想越烦,于是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好让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正好体育频道在重播欧冠比赛,我平日也偶尔踢两脚球,一般都是半场,因为全场根本就跑不动。这踢过球的人和没踢过球的人看比赛的时候就不一样,没踢过球感觉过人射门什么都很容易,空门怎么就能踢不进呢?怎么变个向腿就拉伤了?这其实太正常了,踢过球的都知道,你在原地耍个花活,什么踩单车、牛尾巴、油炸丸子之类的比运动状态下难太多了,尤其是步频的控制这里都大有学问。
由于事先不知道比赛结果,所以重播和直播对我而言没有太大区别,两边比赛状态越来越激烈,攻防转换的速度很快,阿森纳前场抢断后一脚打穿后防线传进给了对方禁区左侧的插上的左后卫,左后卫一路带球到了底线马上要起脚传中。忽然“腾”的一声,我被人一脚从沙发上踹到了地上。
多亏了我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茶几才没摔倒地上,这女人又发什么疯?我打开灯一看,此时解雨宜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不停的挣扎扭动,好像有人在强迫她把她捆绑起来一样,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毛毯,面部越来越扭曲,长大了嘴想要呼喊可以根本发不出声音,鼻孔中流出了鲜血顺着脸淌在沙发上。不停的甩动着头部,好像躲闪着什么,我手忙脚乱从纸抽里拽出几张纸帮她捂住鼻子,在近前摇晃着她的身子“雨宜、雨宜,醒醒、醒醒。”
她这个样子极像了中邪,可是我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什么阴邪之气,要是有小鬼近身我应该会有反应才对啊。掐人中、捏鼻子都没有什么作用,扒开她的眼皮结果只看到白眼仁看不到黑眼珠,里面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珠一样布满血丝。她这样子肯定是中邪无疑,可什么原因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般驱鬼除妖请的是常仙柳仙,这种㾡邪解灾就要请黄仙胡仙了,黄仙我不认识但是胡仙我还真认识这么一位,可我一没拜过他堂口,二没带文王鼓和赶山鞭,也不知道能不能请来。
死马当活马医吧,再这样下去她不被折磨死估计也得流血过多而死,我张开嘴刚要施展我的特殊才艺,就听耳边有人说话:“别费劲了,她这不是中邪,是遭了魇。”腾的我冷汗直冒,忙回头看去空无一人,除了那无人观看的电视机也没有别的发声的东西。“谁...谁说话呢?是人是鬼?”我有些惊慌的喊道,嗓子都破音了。
“这小厮胆也忒小。”这次换了个粗狂的声音,震的我脑袋嗡嗡直响,完犊子了,这次是遇上高人或者高鬼了。今天晚上估计交代到这了,吓得我都快尿裤兜子了。
“别吓他了,吓死了谁替咱们卖命?”这次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可我也想不出来是谁。
“哪路..大仙?还请快快现身。”我仗着胆子问道。
“哼,连你家苍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没用的东西。”
苍二爷!这苍二爷前文我们也说过是困在狼牙古玉里面的四个千年老妖之一,平日里没少帮衬着我斩妖除魔,当然它们也捞着不少好处。可从来没有像今日一样在我耳朵边上说过话,我心里想到这四个老妖见多识广,它们既然看破结证所在定然也有对应的法子,我忙道:“苍二爷,雨宜中的这个邪怎么解?您老赶紧指点指点,以后我天天给你们上香。”
“这小娘皮中的是魇术,非常麻烦。我现在能力有限,你要找到施术人才能破解。”
“这我上哪找去?等我找到了人就没命了。”我恨不得骂它娘的老母鸡,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能找到还用得着它吗?
“既然找不到,那就只剩一条路了,你们两个合梦。把她从梦境里救出来。”
“怎么合?”
“照我说的做。闭眼屏气凝神。”
我连忙把眼睛闭上,跪在地板上用手压住解雨宜,以防她从沙发上摔下来。
“把手按在她百会穴上。”
“百会?百会是哪?”
“蠢材!百会就是天灵盖!”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像是宫廷剧里那老太监一样。我不由得心里暗骂,直接说脑瓜顶不就得了?
“按好了,别松手。”我左手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头顶,一股扎心的凉从胸口渗透进来,就像腊八天脱光了膀子趴在冰上一样。冻的我上下牙直打架,意识忽的往下坠像是坐了跳楼机,一阵的天旋地转,转的我都快吐出来了,马上就要晕阙过去。
“快快睁眼!”一声断喝犹如炸雷一样,当时就把我炸精神了,我勉强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