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这是不是要去找韩大忽悠再接点活。
我上午上了一上午课后,下午就没课了,和蜜蜜吃完中午饭后,就有点犯困,想回寝室去睡个午觉。可蜜蜜这小妮子非得让我下午去陪她上课,你要说上别的课也就算,还是上《马克思》,这种对我来说无聊透顶的课。我虽然心里边很不愿去,但碍于她的赫赫凶威,只好违背内心的意愿,陪着她去上那伟大的《马克思》。
《马克思》的课一般都是几个专业凑到一起上的,整个教室里得有上百号人,我和蜜蜜坐在中间。
上课铃响起后,一个戴着近视镜,知识分子气息很浓重的老师走上了讲台,别看他长得挺瘦,可讲话声音确实不小:“今天,我们这节课,要用前半节的时间,讨论一下,SHZY到底可不可行?适不适合国家的发展?希望大家踊跃的发言,发言的人我会考虑把他的平时成绩拉高一点。”
大家上过学的都知道,一般在课堂上老师提问,除非你点到人头上,否则很少有人主动举手回答问题。不是说大家不知道,而是都不愿意出那个风头,做人要低调。
像大学课堂里,上马克思,学生一般有三种状态:一,心中有数,而且不吐不快,表达欲望很强,要把自己的政见表达出来,不吐不快;二,心中有数,但不愿意说,在那装深沉,实际上跃跃欲试;三,心里没数,而且一点也不感兴趣,完全打酱油。
我就是录属于第三种,我对这种“政治理论”的问题,是没有一点兴趣,你就是讨论出个花来有个屁用?世界不该是啥样,还是啥样?这种辩论就是浪费生命、浪费口水,你万一哪句话说错,还有被查水表的危险。
所以,我一上课就趴在桌子上开睡,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大哥他们去当兵打仗,被敌方给俘虏了,他们用尽了酷刑想要*我们说出大我方军情,我们咬紧牙关,一句话也没招。
最后他们找来几个俄罗斯娘们色诱我们,我们没把持住,就招了。第二天我们还想招,结果敌方把我们给团灭了,我们几个人留着也没用了,敌人就想把我们给能死。
我们准备挖地道逃跑,正在那拼命的挖呢,突然一阵钻心的痛感传来,我腾地就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怪叫。蜜蜜这小妮子竟然趁着我睡着了,掐我胳膊。
我刚从迷糊中缓过来,就看四周人都看着我。
四眼老师和蔼可亲的对我说:“好,这位同学这么主动,来你上台给我们讲讲,为什么社会主义不可行?”
不是,什么情况?我狠狠的瞪了蜜蜜一眼,蜜蜜面无表情:“赶紧上去啊,老师让你去讲讲呢。”
我有心想要澄清一下事实,但看现在这形势我不得不上啊,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
真是现场直憋啊,你要说讲SHZY的可行性,还好讲点,就歌功颂德呗。SHZY好,SHZY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世界人民大团结,掀起SHZY劳动*。
可你讲SHZY不可行,就不好说了。
我站在讲台上,两百多只眼睛看着我,双腿有点发飘:“咳,那个,咳。这个SHZY,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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