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次日,我在极奇蛋疼无聊的情况下去五仙庙赴约,五仙庙听着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我给百度地图一找根本就没有,城北这么大你让我上哪找去?
后来我一想说不定韩大忽悠能知道这个地方,一个电话打过去了,韩大忽悠正在那准备晚上的法事呢,跟韩宝才串词呢,他想了想说他不知道,打个电话帮我问问吧。
你还别说,真让他给我打听着了,就在松花江北岸,离着太阳岛不远。我倒了三路公交车终于到站了,我下了公交车四处一撒么,这地方可真是郊区的郊区啊,有点荒凉啊。
往南边一看正是太阳岛,江边都能看见芦苇荡,这在哈尔滨可真是少见啊。我按照韩大忽悠跟我说的,沿着江边往西边溜达,走出有三四里了,这附近工地倒是有不少,打桩机的声音“咣当咣当”沿着江面传出老远。
想找个问道的人,这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工人们现在都上班呢,我也不能特地跑工地里啊。我往江边的方向看了看,有个黑点在江边,我走进了揉揉眼睛一看,有人坐那钓鱼呢。我大喜过望,向着那个黑点就往江边撩,到了岸边中间隔着一片芦苇荡,我一扎头就钻进去了。
等我从芦苇荡钻出来的时候,粘的满身白毛,我再往江边上一看哪有什么钓鱼的?难道说我眼睛看花了,转圈看了一下,就见我右手边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个房顶漏了出来。那房顶是个飞檐瓦顶,我们北方尤其是东北大多数都是平房,除了那些老毛子和小鬼子留下的房子,即便是楼房也都是平顶的。
我看着房顶,从芦苇荡趟过去,逐渐靠近那栋小房子。等到了近前一看,一个占地十多平米的小庙,墙上还用刷子刷着大白的字--计划生育,人人有责。等绕道这个正门一看,庙门一闪半开半掩着,一半倒在地上了。
抬头一开,一块木匾在那斜挂着,眼看着就快掉下来了,上边的烘漆都风华掉了,模模糊糊的有三个字--“五山田”,合着那个仙和庙的偏旁都掉漆了。你别看庙小,可供着的不少,就见那供坛上一流摆着五个泥塑,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至于面相的丑俊都看不出来了,就能辨认出是男是女,胸在那摆着呢。
供桌上落满了灰,蜘蛛都在泥像上结了网了,供桌上的香炉倒在一边,看着这庙破成这样,比我们家乡的土地庙还不如。韩大忽悠竟然能问到这地方,可真是够难为他的,怎么说我也是个二把刀的走马弟子,这五仙庙供奉的多半是五位东北仙家--胡、灰、柳、黄、白。
看着这庙破成这样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在东北仙家势微落魄,香火不怎么旺盛,也难怪如此。我上前把香炉扶了起来,那灰得有一捺厚。我身上也没带供香,倒是还揣着一盒烟。虽然烟也不怎么贵,但好歹算是个香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