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睡得好好的满弓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刀收回鞘中,本来还想薅根头发事实是不是吹毛利刃呢,没想到把孩子给惊醒了。
我不由得攒道:“好刀!”这尼玛不废话嘛?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好刀。
呼和干日咧嘴一笑:“这刀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看见就没有不说好的。前两年有个温州的出六十万要买,我没同意。”
六十万!看他那风轻云淡的语气,好像理所当然,可见此人视刀如命。
我:“这刀叫啥名?”
呼和干日:“没名,从来也没有人想给它起个名。”
好一个宝刀无名,它确实不需要名字。只有那些没有真材实料的才会不断地标榜自己,冠上什么什么之最,几百年一遇之类的。
吃完饭后,开始讨论补办婚礼的事,咱也不能没有眼力见还在那赖着啊,找个由头我就走了。
第二天,我跟着爸妈上地把药没杀死的草铲掉,这轮锄头都得弯着腰,大太阳晒着。真是背朝黄土面朝天汗珠子掉地摔八半,想想父母常年遭此劳累我这当儿子的是在心里有愧。可愧着愧着我就愧不起来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腰都直不起来了。
回到家我灌了一肚子凉白开,直接爬到炕上彻底趴窝了,连饭我都不想吃。我正在这装尸体呢,我奶进屋招唤我:“小闯啊,外边有人找你。”
找我?这能是谁呢,我批了扑了的爬起来。就看见外面停着个轿车,我看着还挺眼熟的。出了大门一看一个穿着板正的中年男子,这不是宁慧灵她老子吗?他找我能有啥事。
他看见我还挺热情,主动和我握手,当时我心里就打鼓,这人可是个商人啊,大家都知道商人都是武林高手,最擅长伤人。。于无形。
他:“崔闯,咱们昨天见过。”
我也装作十分荣幸,谄媚笑道:“见过见过。”
他:“那个,今天我来找你来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果然,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看他葫芦里到底买啥药。我:“找我啥事啊?”
他还有点腼腆:“那个,也不知道咋说。”你还装什么纯洁?
我:“有啥事就直说,咱这都不是外人。”
他压低声音:“你和邵老先生是师徒关系,那你肯定懂这个风水吧?”
原来如此,这孙子不会是做生意得罪人,让人家请先生给祖坟上下了“药”了吧?不对啊,宁老先生也受过我师父的教导啊,他咋不问他爹去?我继续装傻充愣:“啊,是啊。”
一听见我肯定的答复,他有点激动握着我的手:“兄弟呀,你得帮大哥一把啊。”
不是怎么我这几天辈分一直上涨,合着赶上牛市了,我长得有那么老么?我:“你先说说到底咋回事啊?”
他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我听完就吸了口凉气,这是个硬茬子啊,可是我也不太懂风水啊:“不是,宁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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