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也算是咱满蒙友谊的一个见证。”
“好”,他老丈人怕了我肩膀一下,好悬给我干桌子底下:“说的太好了,就叫孙满弓了。”
三子为了讨好他老丈人,真是丧权辱国啊,就连儿子的命名权都割让了。我会告诉你们,孙满弓是黑道小说里的人吗?
这酒一开喝话就多,话匣子就拉开了。他老丈杆子就说起了他当兵时候的事了,他是在沈阳军区当的兵,这个军营里有个流出已久的规矩,就是新兵受老兵欺负。而且不同族的兵相互之间还有摩擦。他性子倔没少挨收拾,就因为不会这个虚头巴脑的没有提上干,最后复员回家了。
老头给我们讲了他刚进兵营的时候一个事。老头开始白话:“我们当兵的军营里有一个大门一直都没开过,为什么这个军区的有个大门一直没开过,我们报道的时候要走另外一个门,特地绕道呢?其实这个军区真挺邪的,你们也别不相信,在以前这里曾经是日本鬼子们的补给营地,后来才改成我方军区,那个门,你们猜开在哪儿一边儿?”
我条件反射打回了一句:“西边儿。”
“没有错。”老头一拍大腿说道:“那个大门我们私下里都叫它西天门,只要是从那门出去就直接上西天,你们知道是为什么么…………”
于是我便随口说道:“门前的路不对?”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他们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老头往下讲,忽然被我当啷啷的插了一句,于是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我,看得我这个不好意思。
老头见我这么一说,又是大腿然后说道:“没错,就是因为路。你看这文化人懂的就是多。”
三子插嘴:“那你看,我闯哥可是阴。。”
还没等他后边话说出来,我就用胳膊対(dui)了他一下,你别看三子这人五大三粗的,实际上精明着呢。硬生生把后边华吞进去了:“才啊。”
老头事情跟我们道明白了,因为那个门最初的时候是日本人遗留下来的,门口正对着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爱出事,据说以前日本占领东三省建造完这个兵营之后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可是后来,国……啊不是,是人民的队伍当家做了主,把这里规划成是现在这个军区之后,这里却依旧出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当时这个军区的营长据说是个硬角色,据说他老家是南京的,因为战争使得他自幼无家可归,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虽然当年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但是这边远山区之中通讯极不发达,据说当年残存的一些日本伤兵们集体走到了那西门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战俘,可当时领兵的就是那位排长,他不接受这个兵营的残存日本军投降,于是大手一挥,几挺仿‘马克沁’重机枪一架,二话没说就把那一百来号伤兵给突突了。
本来军人最不信邪,但是自从接管了此地之后,每年那门口依旧出事,而且还有逐步增加的趋势,听夜里站岗的战士说,每到这个季节,有时候后半夜还能依稀的听到很多的哭喊声,好像喊得是什么‘打死尅得’,除了哭喊的声音之外好像还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声音,及其渗人。
但这事儿传到那位营长耳朵里,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本来嘛,这种封建迷信又怎能当真?再说了,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的他都不怕,难道会怕死了的?
于是,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说的是有一年,上面军区的首长下来检查,可是车子刚刚开到那个门口就熄火儿了,说来也奇怪,除了要倒档能好使以外,咋的都打不着火,而且那天不管部队派多少车过去,一接近那门口就立马抛锚,当真诡异,首长考察,还没进门儿呢就出了事情这可是大事儿,于是那营长终于坐不住了。
在赔笑送走了首长之后,那营长秘密的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让他们悄悄的到城里找个有本事的‘先生’来平事儿。
请来的这位先生姓田,据说他精通阴阳异术风水玄学,且南北通吃见多识广,懂的东西很多,是个狠人,这事儿营长没有露面儿,毕竟影响不好,于是便由他那个心腹带那田先生去看事儿。
可还没等进军区,刚到那个门口的时候,田先生就不走了,他望着那个大门,脸上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儿来,他对身旁的士官说,这事儿他确实管不了,太邪了。
那士官慌忙问他,怎么个邪法。
田先生指着那门口对士官说,你看,这个军区以前可能是为了隐蔽所以才建在了这里,你留意到这里的地理环境没有,背靠着两座大山,正面山路崎岖,易守难攻,确实,如果这山上有山涧水源的话,不失为一把宝地,但是此处窝风绝水,可是这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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