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命中贵人。”
艳妇:“那我儿子贵人在哪啊?”
大师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谁呢?我开始四处撒么,你别说这街上“贵人”真不少。
刚过去个拎着普拉达手包的美女,旁边商店门口还站着个穿雅戈尔西裤的大叔,手上戴着欧米茄手表。都挺贵,随便扔给我一件就够我活一年都富余的。
我正找这贵人在哪呢?一回头“哎我去!”给我下一跳,好悬躺地下,那算卦的女的就给我眼巴前,好悬亲上。就看她眼泪巴叉的:“那个,小兄弟,你是什么人啊?”
我啥人?我是个人渣败类,踢寡妇门挖绝户坟,我能告诉你吗?老问这些没有含量的废话,就跟电影里面警察老喊“别跑,站住”一样,你当你丫孙悟空啊?还会定身术。
我卡吗卡吗眼睛:“我,我学生啊。”
艳妇:“大师说你是我儿子的贵人。你,有没有啥法子能救我儿子的?”
有没有法子?你别说这还真把我难住了,她儿子得的是癔症。你要说别的病,就是普通感冒我都不会治,这癔症我还真就懂点。可我毕竟是个大学生,好歹也接受这么多年正规教育,搞那套神神叨叨的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
不过我看她那憔悴焦急还有点期望的样子,心里一叹:“罢了,就当顺便帮三哥买早餐了,对自己也有点好处。”
我点点头:“这个,还真有。”我往旁边一看,发现摆摊的那个大爷早就走人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看出来我会点啥,还是瞎蒙骗人的。不过我更倾向于后者,他要是真有那能耐,直接去救孩子不就得了。
刚才艳妇要给他钱,可他没有要,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你要是好了你得感激我,你要是没好跟我也没啥关系,我没要你钱啊。他说我是这女的儿子的贵人多半是祸水东引,趁机脚底板抹油。姜还是老的辣啊。
艳妇一听说我有救她儿子的招那个激动啊,这女的真是急疯了也不怕我骗他,这话都敢信。可见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面前,理智已经全都扔下水道了。
正赶着时候蜜蜜和李馨雨回来了,蜜蜜看我跟一个艳妇在这,那女的还哭天抹泪:“闯闯,这什么情况啊。”
我一看是她,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估计就有人卖给我《菊花宝典》,让我去拯救地球了。
我咳嗽一下:“没事,你和馨雨姐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蜜蜜面脸疑惑,李馨雨在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呦,崔哥还真是深藏不漏啊。”一副看见原配撞见小三的样子。
艳妇:“您真有办法吗?”显然看见我这么年轻,感觉有点不靠谱。其实这是每个人都有的通病,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吗。
没人愿意雇没经验的愣头青,都想要有经验的,但是有经验的不一定就是好员工,有可能是老油条。岁数大的人渣不也有的是。
我:“这个我学过点,我先看看可以吧,不行您另请高明。”
艳妇很是高兴,就像长期行走在黑暗的人,终于见到一点光亮,虽然这个光不过萤火虫屁股那么大。
艳妇:“那,我带您去我家吧。”
蜜蜜在旁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把我拽到一边,问道:“闯闯,她跟你什么关系啊?”
我:“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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