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那个穿西装戴眼镜的斯文分子,踢得最狠嘴里还一边踢一边喊:“风神腿。”
踢了一会,那个光膀子的东北大汉赶紧拦住:“行了,一会交警来了,再踢出人命了。”
我们三个趁机溜走了,蜜蜜问李馨雨:“姐,你咋还跟人打起来了?”
李馨雨这女人,浓妆艳抹的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那老*脑子让驴踢了。”
咳咳,我就当啥都没听着。前面说过,我们学校女生大量外流,我们这些“新生代”根本就无法跟那些“老壮派”竞争。被包养的人到处都有,李馨雨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人们大多数对这些被包养的女大学生,都有一些歧视。爹妈供你上学这么多年了,你上大学就是让人保养得?说她们拜金、物质。
但我认为呢,她们并没有什么过错,每个人对物质都有需求吗,拜金也很正常。而且人家干什么是人家的自由,有没碍着你对吧,人家只不过对自身资本的合理运作罢了。
我要这么说肯定有人会喷我,你丫是不是脑袋让门缝夹了?你是不是让驴踢过?你女朋友让人家上了看你还嘚瑟不?这我就不能忍了,你他么倒是给我找个女朋友啊!我都七手八脚的裸奔二十多年了,现在还没穿上衣服呢。
李馨雨心理素质也够强的,看来和富康男闹掰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和蜜蜜在那有说有笑的:“你们俩是要干啥去啊?”
蜜蜜:“小韩要过生日,我去给她买生日礼物。”
李馨雨:“这好,我包扔了,还得买个新包,一起吧。”说完又瞅我一眼:“闯哥没意见吧?”
我一愣:“啊,没意见。”
有李馨雨在我们自然是不能做公交了,哥们忍痛打了个车,花了我五十多够我吃好几天泡面了。不过有李馨雨在我也轻松不少,她们两个在前面瞎逛,我就跟在后面当跟班。不过着中央大街真不是盖的,两边都是欧式建筑,地上的砖据说有年头了。
哈尔滨有东方莫斯科之称,经历小日本和老毛子轮流坐庄,建设的相当不错。晃悠了两个多小时,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那个,我去歇一会,你俩接着逛吧?”
蜜蜜一撅嘴:“哼,一点诚意都没有。”
李馨雨:“蜜蜜,不持久的男人,不能要啊。”我靠,你咋知道我不持久?你试过吗?
终于摆脱这两个逛街狂魔,在发传单大哥手里结果一张传单,随便找个地就坐下了。在这个大街上有一种存在是让我感到十分敬畏的,他们不论是夏日炎炎还是酷暑寒冬、不论是城管警察还是居委会大妈,都依然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
他们不求名利,为人们指点心中的迷津,用神秘的力量勘破人们的命运。他们就是。。。算命、卖鞋垫、钥匙链等等一系列的大叔。
我旁边就有这么一位,老头穿的比我还时尚,上身花衬衫、下身雪白的裤子,脚上锃光瓦亮的黑皮鞋。做个小马扎前面一块黑布铺地上面摆着算命的签筒,一个玉八卦还有一沓跟那装彩金红包差不多的的纸袋。高端大气上档次、狂拽酷炫吊炸天,就跟那回国的老华侨一样,那气势那场面,不愧是在中央大街摆摊的。
有俩老外一男一女,在那就跟小学生似得听老师训一样,听那算命大爷在那白话。连连点头什么俄语、英语、东北话啊都上了,最后老头从怀里拿出来一对护身符一龙一鳯,给这俩老外了。
那老外好家伙双手接过,跟领圣旨似得,千恩万谢啊:“库里奇哇,哇啦啦。”我也听不懂啊,从兜里掏出两张大红贴,还有绿色的大卢布。得有七八张,我也不知道是多大面额的。然后乐呵呵的把护身符给他女朋友戴上了。
那俄罗斯的大娘们开放啊,长得漂白、蓝眼珠、金头发、大高个,穿的超短裤啊,真是够短的大腿又长又白。那老大爷带着墨镜我也不知道他啥感受,能不能控制住,我头一次啊对这个算命先生的职业万分向往。不仅能看俄罗斯大娘们,还能赚钱的干活,羡慕死地干活。
对于这个算命到底是真是假,或者说到底管不管用。我一直持这个保留态度,为什么呢?
算命这东西在中国流传已久,上古夏商的时候就有巫卜之术,那时候算命还是大人物才能享受的待遇。后来到了周朝,周文王演八卦,周公著易经,可以说是恩泽千古造福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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