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院长”愤怒离去,我冲她的背影吐了几口唾沫,这种女人活该找不着对象。不过她一说照镜子我想起来,我没洗脸呢。找到卫生间打算洗个脸,抬头一看我擦这还是我吗?
小脸煞白、黑黑的眼圈、长毛寸支棱八翘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这表情太犀利了,我在心中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时候有个大爷从厕所里出来看见我这副模样:“哎,小伙子真是可怜啊,我这把岁数死也就死了,你这么年轻,”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晚期了吧,该干点啥干点啥吧,有啥没做的抓紧做。”说完摇摇晃晃的走了,深藏功与名。
我沉默了,看着镜子里的我,晚期?笑尿,老子植物人刚康复。要不是看他岁数大,没有几天活头了我非得打他一顿,让他知道啥叫“青春活力无极限”。胡乱的洗了把脸,整理一下我那狰狞的头发,终于基本回复人摸样了,这请神的副作用太大了。
我回到病房继续陪护哥三个,扯淡聊天,可这三个孙子不但不感谢我,还把我当奴才使唤,又是倒水、喂饭、买东西,都快成老妈子了,不过我看着他们三个那熊样我就释然了,老天爷还是开明的,就我还活蹦烂跳的,伺候他们三个就当是攒人品吧。
辛亏病房里还有张空床,要不老子晚上只能打地铺了,晚上开卧谈会,三哥说不清楚话只能通过手机表达,我充当传话筒的角色,拿着手机在地上跑来跑去。虽然很费劲,但是这三个孙子却乐此不疲,这不是累傻小子呢吗?
忍字诀最后一句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老子不干了,可这三个孙子威胁我,我要是不干等他们站起来就让我躺下。尼玛,士可杀不可辱!我最后正义凛然的屈服了,毕竟人民的意志是不能违背的。
聊着聊着,就聊到三哥是怎么中邪的,三哥说他那天挺郁闷的,就去树林边上抽烟,啤酒喝的有点多一下子尿急,本着就近原则,三哥就走进树林里方便。就站在树根底下尿了泼尿就中邪。
我问三哥那个树有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三哥想了半天,好像树上挂着个东西,晚上天黑没看清楚。这就对了,那树上估计是个狗的尸体,这狗不知道怎么的插在树上死了冤魂不散,这也不至于三哥中邪,坏就坏在他那泼尿上。
狗这种动物的领地概念十分强,它们是靠尿液标记领地的,三哥在树根下尿尿,这对于一条狗来说无异于砸场子、抢地盘、光溜溜的挑衅啊。
真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放屁砸脚凑巧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大老李来了,除了他还有班级的哥们一起来探望。哥几个深为感动,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哥几个遭逢大难,正是需要人关心安慰的时候。
同志们的话语充满关切之意“于哥,感觉咋样了,好好养伤。都是同寝室的兄弟,有啥解决不了的还动上手了。”
“小崔不是说你是植物人吗?你怎么好了?”,我靠,合着哥们就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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