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里的这几天,父母没有过问谢子龙高考的事情,或许是对儿子的信任,也可能是不想给儿子过多的思想抱负,在他们这代一辈子都和土地打交道的农村人眼里,如果不能继续读书,那就是娶媳妇生孩子了,儿子领来这么一个漂亮大方的儿媳妇,即使儿子没考好,他们心里也不至于沮丧。
一个星期左右,家里的农活基本上已经忙完了,谢子龙带着焦扬回到了县城,当然忘不了喊上谢涛。
谢涛整天在家里优哉游哉,父母也不舍得他下地干活,就在家里扇着风扇看着电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回到县城焦扬就忙不跌的去看望她的母亲,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过去了,她心里还是很惦念着的,谢子龙也没有送他,打电话把成枫喊了出来,三个人来到县城中间的一条河边,三人坐在树荫下,此时正直正午,太阳毒辣,没几个人愿意出来,谢子龙递给成枫谢涛每人一根烟,自己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谢子龙神情严肃的转头问成枫“ls县谁说了算?”
成枫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当然是县委书记了,怎么?你要送礼啊?”
谢子龙没被成枫的调侃显露出一丝的不悦,仍然是一副古井不波神情,继续说道“本来我打算再过段时间告诉你们的,可是回家的这几天,我改变了主意。”
谢子龙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吸入肺中,然后从嘴里和鼻孔喷出烟雾。
“我来就是要搅乱ls县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在东北的这两年干的都是些打架斗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至于干了些什么?我不想再说了,这次回来一方面是和别人打了个赌,另一方面也是想拼一把,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我不想认命。”
谢子龙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灭,继续保持着近乎冰冷刻板的脸庞,继续说道“你们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也没那个闲情逸致,而且我也必须很严肃的告诉你们,这可不是在学校里你打我一顿,我再找人打你一顿跟过家家似的打架斗殴,少不了放别人的血,当然自己难免也会被放血,我知道你们都没经历过那种场面,我也不能保证在这里就能给你们一个保证,多少年之后就能成为人上人,或许有那么一天,当然也有横尸街头的可能,我是把你们当兄弟才告诉你们这些,我估计已经有人开始暗中盯着我们了,我的话就说这么多,该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们,以后我们还是兄弟,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你们着想,不想你们一直蒙在鼓里。”
谢子龙说完也不去看成枫和谢涛脸上那惊讶表情,自顾自看着河面。
谢涛看过谢子龙背后的那几道刀伤,触目惊心,但再怎么说也只是去努力想象谢子龙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从谢子龙口中得知那个与自己还有不少距离的圈子,或许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踏进去的圈子,谢涛有些大惊失色,不说别的,就听见谢子龙嘴里说的“放血”一词就让他惊心动魄。虽然他没在现实生活中亲眼目睹哪个人被放血,但他见过猪被放血,一头猪被砸晕,一把明晃晃的锋利刀子干净利索的捅进猪脖子里,猪血顿时喷涌而出,血腥场面每次都让谢涛感到恐怖,想象一下,猪被换成了人,猪有屠宰证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杀,人却是无法办到屠宰证的。
成枫我被震慑到,他就如同听了一场怎样杀人的讲座,尽管好奇,但内心的恐惧还是让他不能做到镇定自若,成枫自顾自的掏出一根烟叼上,当他给自己点上的时候,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终于点上,重重吐出一口烟雾,似乎是想要把心里的那份恐惧一并吐出,眼神有些呆滞的瞅着地面,他相较于谢涛,见识广,打架斗殴的场面也激烈,但他见过最血腥的还不就是两年前谢子龙把他捅伤的那次,当时可以真切的感觉到血液从自己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流出,感觉自己也正一步步的朝着死亡走去,内心无比的恐惧早已掩盖住身体的疼痛。
成枫不是那种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他也有头脑,在学校里打打闹闹那是青春期的叛逆,一学习就头疼,不泡妞不打架三年的时间怎么熬过去,但在学校里打闹并不代表出了校门就要更上一层楼,在社会上打闹,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社会上的打闹不比学校,管你的人不再是父母和学校,惩罚的方式也不仅仅是一张检讨书或者是记过处分,更甚者无非是开除,在社会上那就是违法行为了,面对的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搞不好自己就得进去蹲几年,如谢子龙所说,甚至不知道就在哪场斗殴中横尸街头。
谢涛和成枫俩人正在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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