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的,一阵海水的咸味和紫草特有的香味就出来了,惹馋了一旁蹲着的华源。
“去!去拿点中午的剩饭过来!”白韵用脚踢了踢旁边的华源,命令道。
“好!那你别偷吃啊!”
“快去啦!”
剩饭,紫草,还要什么呢?白韵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苦想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没想出来,于是便作罢了。
白韵先是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把自己的手洗个干净,再从华源拿来的剩饭里捉了一团。而华源见状,也自是跟着做了。
把剩饭捏紧,成团,再包上刚刚烤熟的紫草片,那卖相可就不是一般的奇怪了。
“唔!好好吃啊!”华源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顿时高兴地嗷嗷直叫,“夏花,这叫什么?还有你到底是哪里人啊?怎么会做怎么多好吃的东西?”
哪里人?白韵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华源,“……我忘记了。”
真的忘记了。
太阳渐斜,半圆的月半隐半现,碧蓝通透。
舟城背靠大山,墨绿色的连绵山峰把连片的晚霞割裂得不规则。或如血染成片,或笔连成线,万千姿态。
城墙之上,少年还是一袭的白衣,眉若笔染,唇似点朱,好不丰神俊朗。只是少年现在脸色难看的苍白,眉眼间的戾气难消,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爷,有韵小姐的消息!”说话的是一约摸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一身轻便铠甲腰佩大刀。说话时男子单膝跪地,语气恭敬忠诚。
“……你说什么!”慕子卿的脸色明显一变,眼神激动,因为肌肉僵硬说话的声调兀的一高,“你确定!”
“是!”男子语气肯定,以军人特有的大嗓子回到。
真的找到阿韵了!一想到这,慕子卿全身都在颤抖着,僵硬的脸部肌肉难得地扯出一个笑容。他的阿韵……
慕子卿紧绷的神经突地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于是乎一个下盘不稳便就重重地跌在了地上顿时吓破了正在一旁陪同的众官员的胆。
那可是太子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