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饶人,醉个酒也是个不省事的。
“你怎么赔?”
萧客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耐心哄道:“把我赔给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云逍嫌弃地往后退了退,脸皱了起来,然后忽然似想起什么了一般,神秘兮兮地,凑到了萧客行耳边,虽然声音还带着醉意,却让萧客行入坠冰窖。
“我呀,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个披着人皮的伪君子。”云逍摸了摸下巴,眯眼偷笑。
“当初被种了满身的蛊虫,关在地窖里感受自己的血肉被虫子一点点的吃掉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就特别想弄死那个让我这么痛苦的老头儿。”
“后来阿哲告诉我,如果我特别想弄死一个人,那边是恨,然后,我就明白了,原来恨是这个意思啊。”
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儿,云逍唇边的笑意一分也没有消,窝在萧客行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地叹了口气。
“你现在想让那个伪君子死么?”
听了萧客行的话,云逍也没有回答,抓住萧客行的手,喃喃道
“我恨他,恨不得把让蛊虫把他生生噬成个空壳,恨不得毁了整个听风楼!我失去的,被毁掉的,收到的侮辱!我要十倍的还给他!”
“——我要他生不如死!”
歇斯底里的咆哮,萧客行沉默地望着云逍泛红的眼睛,面上没有表情,拥住云逍低低地叹息。
“都这样了,你还能逃得掉么,阿逍。”
他知道云逍恨他,可是这条命,他是不能交出去的,没了命,还怎么锁住他?
怀里的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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