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因为我们的萧大楼主乱吃飞醋,整个听风楼从上到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过着日子,有的人不能吵架,有的人不能乱说话,有的人不能抓猫……总之,没有一件事情是在正轨上,当然除了云逍。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来草草吃几口东西,骑着马出去逛一圈,傍晚时分再哼着小曲儿,吊儿郎当地滚回来,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众人看在眼里惊在心里,奇怪的是,一直在生气的萧客行居然没有搭理这祸害,任他整日鬼混。
其实,并不是萧客行不想管他,只是他现在不知道和云逍在一起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景凌哲的事情,越想越憋气,越憋气越压抑,一见到云逍就想问清楚——他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人总有些东西是不容碰触的,亦如萧客行曾经在皇室天家的年月,亦如云逍对景凌哲的苦恋时光,萧客行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虽然自己难受着,理智上还是觉得这种血淋淋的伤口还是不要手欠地去乱戳。
一个人难受,一个镖局的人都陪着他难受,萧客行这不自觉的气场害苦了一大批人,众人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让萧客行消气,却都适得其反,只好自求多福,苦不堪言地忍受着。
但是没过多久,听风楼的一干人等终于从这胆战心惊的气氛中解放出来——又有人死了。
之前被毒傻了的江南知州死去了,和前面几个死去的命官一样,皮色乌黑,七窍流血,明显是蛊毒发作的结果。
按理说一个傻子对圣炎教没有任何用处,如此心狠手辣地赶尽杀绝,究竟是为了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萧客行带人搜查知州府的时候,竟在花园里挖出了七具无头尸体。尸体皮肤泛绿,风一吹竟纷纷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见人就扑,明显就是血尸蛊的行径。
十一具血尸蛊,已经出现了四具,这花园里的七具很可能就是余下的存货。虽然料到江南知州是圣炎教的人,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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