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封非烟身体里养着最后一代离心幼蛊,云逍便不定时地让封非烟服用他的血液,为取蛊做缓冲。
他一开始是不想采用这么麻烦的办法。直接将封非烟开膛破肚,拧下脑袋将蛊虫抠出来也不是不可行,只是那样硬来,封非烟必死无疑。云逍念在他和封则川是故友的情面下,决定采取一个无比啰嗦却有三分把握可以留封非烟一命的方法。
蛊虫是云逍用血养出来的,虽然此时寄居在他人体内,却隐隐记得自己第一任主人血液的味道,云逍喂给封非烟自己的血,由此逐步恢复对离心蛊的控制权。
“喝了。”云逍止住手腕上的血,像哄孩子一样递到封非烟唇边“喝了这么多天哪少这一次。”
封非烟苦下脸,这血倒是能勉强喝下去,可每次喝完,身体里就像无数虫子啃噬一样,难受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半个时辰才能缓过来。
知道是为了他好,封非烟皱着眉喝下那一小盅的血,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嘴里就被塞进一枚蜜饯。
“好孩子。”摸了摸封非烟的头,云逍笑眯眯地将已经开始产生排斥反应的封大傻放在榻上,心里掐算着日子,估摸着哪天动手。
萧客行站在门外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却还是一头雾水,云逍这厮到底要对封非烟做什么?
“进来吧,偷听了那么久不嫌累吗?”叹了口气,云逍冲门外喊道。
萧客行一点没有偷听被抓包的尴尬,大模大样地推门进来,看见云逍坐在床榻边,封非烟就枕在他的腿上,不由得脸色一沉。
“你们在做什么?”
云逍笑嘻嘻地望着萧客行,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我在喂虫子。”
喂虫子?萧客行盯着云逍手腕上的伤口,再看看封非烟疼得满头都是汗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这祸害连封大傻都不放过,到处播种虫子,狠毒程度和圣炎教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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