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称不上是人了,几道铁索穿过那人肋下,巨大的创口甚至能看见骨头,双腿已经残废,只能靠着两只手支撑身体的重量。
“三年不见,你小子过得如何?”那人咳了咳,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那杯酒居然没毒死你,我却遭了报应。”
云逍沉默地望着面前这个人,怎么也想不到三年前那个仙风道骨的封则川会沦落至此,说是报应不爽莫不如是自作自受。
“你儿子当了阁主。”云逍叹了口气“你说你是怎么教的,把好好一个孩子生生教傻了。”
闻听此言,封则川低低笑了起来“那孩子虽傻,却难得是快好料子,别的不行,医术倒是没的说。”
“就那呆子?”云逍将带来的酒打开,从袖中取出两个不大的碗,给封则川倒了一碗放在他面前“你都快把整个天舟阁都搭进去了,留这么个傻孩子,医术再好又有什么用。”
“天舟阁的含情琼酿?你倒也是有心,”封则川拿起酒“虎毒不食子,他是我儿子,我再丧尽天良也不会对他下手。”
“可即使你不下手,圣炎教也会下手,”云逍咽下一口酒,含含糊糊“那孩子的身子像你本就适合养蛊,我上次从他身上探出了离心幼蛊的味道。”
封则川被一口酒呛住,剧烈咳嗽之间却听云逍淡然道
“你当年从我这里夺走的离心蛊现在已经养在了你儿子的身上,你说我该怎么办。”云逍幽幽叹了口气“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是想继续在这井下给圣炎教当狗,还是我给你个利索。”
碗里的酒是他喝了十几年的含情琼酿,清甜而绵长的味道弥漫在口中,长久不散,没想到此生还能再喝到。
“给别人养了三年的虫子,我早就够了。”封则川抬起头,衬着洞口透进来的光,云逍望着那具遍布窟窿的身体,皱了皱眉头。
三年前,封则川与圣炎教撕破脸,被那邪教穿了琵琶骨,锁在这井下当成了养蛊之物。几年间,隔些日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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