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笑着说:“这是我最爱吃的酥乳糕,你尝尝。”
我尝了一口不知道为何恶心劲就上来了,不自禁想怄吐,宫婢赶忙给我提了痰盂,漠向云拍了拍我的背,心疼道:“鸢鸢,难受就躺着休息会。”
“没事,一会就好。”我接过宫婢递过来的清茶,喝了几口,感觉舒服一些。
漠向云看着我,欲言又止,眼神中透着难懂的情绪。
用完膳,漠向云带我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我取出白玉笛对他说:“很久没吹了,向云,想听吗?”
漠向云脸上微悦,坐在郁喜花树下的石凳上,我站在他身边,缓缓将玉笛放于嘴边,吹了一曲曾经自己闲来无事创作的曲子,笛声悠悠,清灵动婉。
待我一曲吹完,漠向云抱我在怀,感叹道:“说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曲和鸣了。”
“那我们今天不如就合奏一曲如何?”我问。
“鸢鸢。”他别过头,目光如水般看着我,并未回答我的询问:“我们也很久没有好好亲昵了,是不是?”
我身体不觉一僵,他观察甚微,眼神一暗,我为难地说:“向云,我现在有着身孕,御医又说我胎象不稳,向云,你愿意等等吗?”
漠向云叹了口气,说:“不愿意又能怎么样?上一次还不够我自责的么?”他轻轻地撩起我耳边发丝,说:“鸢鸢,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答应,只要你不再怨我,不再对我冷淡,能像以前一样地对我笑,我就很满足了。”
类似这样的话我曾经听过,那一瞬间我以为眼前抱着我的是晏楚箫,眼泪一瞬间决堤。
漠向云被我此反应惊到:“怎么了?鸢鸢。”
我将头靠着他的肩膀,与他的目光错开,说了谎:“没什么,感动而已。”
他轻柔地拍着我的背:“好了,不要哭,我的鸢鸢,以后要多笑,好吗?”
“嗯好。”我抑制住自己思念的泪水,我还要撑下去,一定要撑到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