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还害羞这种事?让我看看伤口。”
我垂目道:“你哪里是想看伤口,我看你分明是...”
“分明是怎样?”晏楚箫眼中闪过一颗流星。
占便宜仨字被我就着口水吞进了肚子里,以我对晏楚箫最近的表现来看,他一定会说我又在给他按名头,还会顺理成章地把名头上该做得事做了。
我别头扭到一边,说:“没什么。”
“没什么就给我看看。”晏楚箫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见我脸红着没有动,自己伸手继续剥我的衣衫,我没有反抗,既然我已经答应嫁给他,再做些扭捏的事情有何意义,不过我的确是还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但既然事已至此,还能怎样?
我感觉到胸口处越来越凉,身形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晏楚箫抚摸过我胸口的柔软,手渐渐移向那一处伤疤。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一道刀痕,抬头问我:“还疼吗?”
“不疼。”我不敢直视他,目光看着窗外的月光。
感觉到胸口一阵湿热,晏楚箫的唇已经覆上了我胸口处的疤痕,我嘴边要溢出来的一声呻~~吟被我极力的克制住,呼吸渐渐变得有些喘。
晏楚箫的唇舌由轻柔渐渐变得狂热,用力吸吻时让我恍惚间以为伤口又开始疼痛,脑子无数片段闪过,最终定格在山洞中与漠向云在一起的日子。
眼角不禁有泪划过,晏楚箫没有注意,我偷偷地将泪痕擦去,却越擦越多,越擦越多,最后都连手上都沾满了泪水。
晏楚箫停下了他的亲吻,默默地看着我,目色盛着冷意,坐在我身边,为我披上衣衫,低声道:“同我在一起,果然还是很委屈,是不是?”
“不是的。”我起身,看着他岿然不动的面上有了一丝悲伤的气息。
“不是?那你的眼泪为什么而落?”晏楚箫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我。
“我..”我想着一个可以不让他难过的解释,他却打断我。
“算了,鸢儿,今晚我累了,要歇息了。”说完他便出了卧房,越过门厅走进了书房,轻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