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豹子已经没有气息地倒地,血泊缓缓而流,漠向云的利剑上正一滴滴地流着血。
我感觉头有些昏,漠向云赶紧拍着我的脸,道:“洛鸢,洛鸢,不要昏过去。”
我尽力睁开眼,不去看那一处血泊,抓着漠向云的手,眼睛有些湿润,想说些什么,却有不知如何说起。
“别怕,已经没事了。”漠向云沉声说,又看了看我受伤的左腿:“能走吗?”
我摇头,他将包裹递给我,说:“拿好了。”说完就将我抱起来,我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包裹,没想到他真的取了回来。
他缓缓踱步而行,我在他怀里,感觉只要有他在,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那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仿佛自己已经找到了归属。
他将我抱上他的马背,身轻一跃就熟练地驾起马来,他怕我颠簸,马蹄走得很缓。
我被他环在怀里,一语不发,觉得此刻时间能停止该多好。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说:“那团扇与蓝裙,有那么重要吗?”
我心一紧,他还是打开看了,头越埋越低,小声说:“只是喜欢而已。”
“只是喜欢那些东西,”他顿了顿,说:“而已吗?”
我心跳像越来越快,耳根子如火烧般烫烫的,心里似乎被猫咪的爪子挠啊挠的,又疼又痒,沉默着不敢言语,不知该如何言语。
“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念君朝与暮。”他轻声地说。
我只觉快要窒息了,天啊他还是看到了那句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问。
我心中略微放松一些,想来这个时代是没有这句诗的,于是开始打算胡编一通,哈哈地说:“就是觉得早起晚上,没有人陪伴很孤单,很希望遇见一位至交相谈甚欢的意思。”
“哦,那你遇见了没?”他说。
“哈哈,我现在有向云兄这么好的朋友,还有我表哥的陪伴,自然不觉孤单了。”我继续乱侃。
他半信半疑道:“真的是这样?”
我拼命地点头:“真的是这样!”
话说间马已经载我们到客栈了,漠向云扶我下马,并吩咐店小二请一位郎中给我看看腿。
郎中看过说我未伤到骨头,但却扭了筋,擦伤了皮,需要养几天就可。
百里萌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表妹,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受伤了呢?都是表哥没照顾好你!”
他这么说我反倒不怪他了,说:“表哥,我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照顾干什么,你不要自责了。”
“可是,要不是我让漠兄去取包裹,你也不会....”他说。
我微微一笑,说:“哎呀表哥,如果你觉得对不住我,那你就天天给我买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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