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
门口的动静自是吵到了晏楚箫,他面上泛着冷光,连暖黄的夕阳映在他脸上似乎都变得冰冷寒栗。
他摆手示意碧玉过去,对她说:“叫她们回去,以后不准再来。”
碧玉点头转身出了门口,把话带到,门外瞬间静了下来。
晏楚箫眉眼微展,走到我身边坐下,说:“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别掖着藏着,要说出来。”
我坐在床头,靠着枕头说:“好多了,只是有些痒,尤其是晚上,疼痒难耐,总想着用手去抓。”
“看来是要愈合了,千万别碰及伤口,免得感染。”他嘱咐道。
我点头,双手摆弄着锦被边角的坠花,思前想后,复抬头问他:“刚刚门口叫柳蝶的姑娘是谁?”
他目光渐渐深邃,面上露出寒色,没有作言。
我假装没看见般,说:“我想起来了,那天夜里去街上溜达,看见你亲自在青花坊接一位姑娘回府,还听说你很宠爱这位姑娘,是不是这位叫柳蝶的女子?”
“你听谁说我很宠她?”他问。
“你都亲自去接人了,还不够宠爱吗?”我说:“现在你和柳蝶姑娘的事情,满大街都在议论。”
他道:“你吃醋了?”
“没有!”我赶紧撇清,转入正题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柳蝶,那多一个洛鸢少一个洛鸢,也无所谓吧,不如放我走吧。”
“放你走?你觉得侍奉我一人不如侍奉众人更舒适?”他目光凝聚寒气。
我摆手否认道:“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赎金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三个月的约定,你现在反悔就只有服侍我一辈子这一条选择了。”他一句话就将我回绝。
我无招了,默不作声。
他略思,幽幽道:“你拿柳蝶说事,无非是不想我心有旁骛,以后我专宠你,好不好?就不要再吃醋了。”
看来他认定我是在吃醋了,我想解释也是越抹越黑,不如不解释,说:“我有些累了,想躺会。”
他为我盖好锦被,又在床边坐了睡,我渐渐入睡,醒来时他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