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楚岚王?以前你都叫我夫君的。”
我还没从服侍众人的悲剧中缓过神来,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算了,等你进了府再叫我一声夫君也不可。”他低头又亲了我脸颊一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他走后我浑身像泄了气一般没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此时梅姑迈进房门,她看了看装束有些凌乱的我,又看了看乱成一团的桌案与杯子,突然扬起眉毛兴奋地跑到我身边,笑问:“哎呀呀我的好姑娘,要不要我去给你备热水洗一洗解解乏?第一次身体多少有些不适的,这很正常,别哭丧着脸了。”
我真想一头晕过去算了,她也太有想象力了,不过常年处于青楼这种地方,难免想得多是这种事情,虽然刚才我们的确....额....但也确实没发生那种事情。
不过洗洗热水澡还是有必要的,于是我对梅姑点点头,说:“有劳姑姑了。”
梅姑欢快地派人准备热水去了。
我却心沉似铅。
夜色阑珊,我泡在浴盆里往身上撩热水,水面的玫瑰花香闻起来芳香浓郁,我靠着浴盆缓缓闭上眼睛。
心想这样下去,我只能成为楚岚王的女人,这次险些**可下次就保不准了。虽说服侍一人总比服侍众人强,但这一人也是高高在上众人景仰,我一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连他的正府大门都迈不进去,只能将我养在别苑,真是连个妾室都不如啊!叫我从一而终一个不能对我专一的男人,如果是从前的洛鸢一定觉得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而我可是二十一世纪音乐学院才貌双全的舒妍,怎么能忍受成为别人的玩物?!
如若爱我就必须一心一意,若不能就放我自由,让我远走高飞。
思前想后,我决定逃跑,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可逃又能逃去哪里?
回忆起三天前我明明还在山西的古城楼上吹笛,月华皎皎,风凉如水,我抚摸着一支在城楼阶梯上捡到的玉笛,此笛为稀有的白玉所制,晶莹剔透,触手冰凉滑润,实为罕见的上品。
如此宝物想必失主一定焦心万分,于是我便每夜去那古楼上对月吟笛,希望失主能闻声来领,谁知十天过去了,依然无人来领。
到是来一位着一身古衣的男子,那夜满月银亮熠熠,他隐于暗处看不清面貌,月辉只能映出他的黑墨华袍,他距离我十来步之远,还未等我开口,他幽幽吐字,声音低沉地缓缓飘来:“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
我茫然,心想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且这大晚上穿古装出来晃荡,十有**是神经有问题之人,正想着他似要走近我,我防范地向后退了几步,但这几步着实要了我的命。
我忘记了自己身后无路,竟这样猝不及防地从高高的古城上坠落,手里攥着那支玉笛。
本以为一命呜呼,醒来时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眼下我只知所处的地方为漪兰国天子脚下的岚阳皇城。其他一无所知,也不是没有问过梅姑,但她总说姑娘家家知道那么多干啥,还是想想怎么服侍好楚岚王吧,然后就拿一些‘房中术’‘阁中密趣’给我看,我甚感无语。
无奈之下我决定去听听茶楼的评书,尽管有传说有史实,亦真亦假,听听总比不听的好,先了解了解国情大势人文风情在作打算。
心中暗自敲定,洗完便觉浑身无力,打了哈欠便倒床就睡。
窗外晨阳挥洒,鸟语花香,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似碰到了什么东西,半眯着眼睛瞄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