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馆的一座临水小轩,左狂邪,沈锋,马流空三人正分别坐于三方,看着逐渐风平浪静的湖面,看着窗外的霏霏细雨在湖面溅起道道涟漪,沉吟不语。
时间缓缓流逝,细雨渐渐变无,暮色渐至。
左狂邪沉声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是怎么逃过那鱼龙二变的锁定的?而且,你那什么一气化三清竟然连鱼龙子也拿你没有什么好方法,你怎么会的?”
沈锋将视线投向屏风上的那一副三潭印月图,微微一笑,手摸下巴,平静说道:“这是天赋,也是运道。”
左狂邪哈哈大笑,说道:“的确,世上所有人和事,无非是天赋与运道两字。”
沈锋笑了笑,并未接话,只是略带忧虑地看着马流空。
马流空一直愣愣地坐在窗前,当沈锋说出那句“这是天赋,也是运道”之时,本来早已回复青黑色的手中长枪更是再次染上层层青色,如青青绿草,生机盎然,更似一根绿竹,节节高升。
玉兔东升又西落,瘦马湖上,晨雾苍茫。
在窗前坐了整整一夜,不闻不问,不言不语的马流空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嘶哑,“他来了。”
左狂邪走进房门,嘿嘿冷笑。
沈锋默然走进,轻声说道:“好好揍他,不行换我来。”
蓝衣青年长身站起,语气平静坚定,“星火尚可燎原,何况我手中这柄燎原枪?”
通幽小道的尽头,鱼龙子身穿皂袍,髻插发簪,腰佩玉珏,悠然走出,默然站立在湖畔,在晨雾中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人。
湖畔晨雾陡然被微风吹散少许,方圆十余米的景致清晰地显露出来。
鱼龙子语气幽然,“今日之后,流沙府满门蒙羞。”
一道蓝衣身影似被微风吹来,凭空出现,手持一杆青绿长枪,语意凛然,“除非我死。”
“死?”鱼龙子语气之间,甚是不屑与嘲讽,“谁敢让流沙府少主死?而且,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很多事比死更可怕。”
马流空咧嘴一笑,手臂与长枪持平,猛地刺出,一道青虹掠过,枪扎一条线。
鱼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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