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十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当然,在北辽应该是庆元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的下午,飞狐城终于迎来了一场迟来的霏霏细雨,嗯,比庆元十八年来得稍晚一些。
沈锋与马流空两人躺在两张青竹靠椅上,看着细雨如丝垂落,敲打在屋檐上,淅淅沥沥,点点滴滴地落了下来,湿润了整个庭院。
马流空已经卸下了那身乌黑轻甲,换上了一件棉质的蓝色外衫,扬起他那张英俊不凡,令人嫉妒的脸,头发垂落在靠椅之后,任如丝细雨落在脸上,一片清爽湿凉,时而从鼻子里发出满足的**。
沈锋双眼半睁半阖,眼角地余光看着屋檐的一块青石,看着青石上的小小浅坑,看着稀稀疏疏溅进坑里的水滴,怔怔出神。
两人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气氛,都没有谁说话。至于左狂邪,上午在小亭谈完就匆匆地去了飞狐城,而马流空身边那一百沙狼护卫除了留下三支十人小队,其他的也被马流空赶到飞狐城找种鹤安排驻地去了。
流沙府,在离火域那是名副其实的列土封疆,可谓与世俗权势联系最为紧密的圣地,在这一点上,别说同为圣地的乱葬岗,陷空山,便是阴阳教,长生道也弗如远胜。流沙府每一代府主都约定俗成,自然而然会是流沙王,所以,马流空才敢随便出游就带一百最精锐的沙狼骑,纵横北辽。以马流空的身份,区区一介城主,能够帮他做点事,任何城主都只会觉得荣幸与惶恐。
“沈兄,那个红楼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沈锋状似诧异地问道,心底却不知为何,掠过那抹青裳剪影,莫名地有些激动,有些热切,有些紧张。
马流空附过身来,挤眉弄眼,一脸**地笑道:“怎么样?当然是那个青裳姑娘怎么样啊。怎么样?屁股翘不翘?那个,胸部大不大?好看么?”
沈锋这下是真的诧异了,一脸震惊地看着马流空,满脸不可思议。
但是,马流空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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