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霸道名字的李青帝,伸指点了点丁山,说道:“该赏。”
又是布是仁的书房,莫止戈大刀金马地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后,看着眼前的布是仁和阴尺。
“我记得我说过,不过是结个善缘,一步暗棋罢了。”莫止戈语气平淡。
布是仁两人互视一眼,明显两人暗地里有过商量,最后由阴尺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少爷的话,老奴与布爷寻思良久,既然少爷一时为主,那么我等自然一世是少爷之奴。”
莫止戈眼神玩味,很明显,阴尺应该是向布是仁露底了,或者,花想容曾经来过?有墨非攻或者孟不二的帮助,阴尺的行踪可不是秘密。一个力压诸圣子,夺得长生居士纵横客的衣钵的年轻人自然是奇货可居。
“阴尺说了?”
“布爷问了。”
“嗯?”莫止戈转头望向布是仁。
布是仁一脸坦然,“无论怎样,我想做个明白鬼。”
莫止戈点头,说道:“倒也有理,花想容来过?”后半句却是问阴尺。
阴尺深深低头,花白的头发有几分刺眼,说道:“不敢欺瞒少爷,花姑娘的确来过。”
莫止戈不置可否。
阴尺汗流浃背,主子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手下与前主子藕断丝连。
布是仁一咬牙,刚想说话,这种事情,阴尺自己来说,只会越描越黑,自己作为同伙,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度外。眼前这位主子眼睛可是雪亮的。你能抛弃你的伙伴,总有一天也会抛弃你的主子。
莫止戈摆了摆手,平静地说道:“无需多言。不过,你们两人选择我,可知道前方不仅有锦绣前程,更有那风雨如晦。”
布是仁,阴尺这次却是毫不犹豫地跪下,以表忠诚与坚定。
“势力发展还算顺利?”
“没有什么大麻烦。”
莫止戈不再多问,起身站起,说道:“布是仁,你且领我前去你母亲那。”
布是仁一脸愕然,犹豫不决。阴尺暗地里用手戳了他一下,布是仁终于站起领路,却步履缓慢。
莫止戈不以为意,自己来历虽然不再神秘,但手段却还是莫测高深,也难免布是仁有些担忧,如果是要像其母亲下毒而胁迫他呢?事实上,如果布是仁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莫止戈反而不敢轻易用他。
片刻后,布是仁在门口站定,轻轻敲门:“娘,我有朋友向来探望你。”
“你这孩子,请他进来就是,真是的。”一道苍老,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略带责备。
三人鱼贯而入,布是仁挥手屏退房间里的丫鬟,走上前扶老人躺坐在床上。老人笑容慈祥,但面色泛黄,有着明显的病态。
莫止戈施礼,说道:“老太太,我叫莫止戈,是您儿子的朋友。”
老妇人喜笑颜开,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是仁朋友多是很多,却唯独你有心来看望我这个糟老妇人。”
莫止戈看了一眼布是仁,明显不是那些朋友无心,而是眼前这人不愿吧。
莫止戈走近床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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