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布局了如指掌,往前直走了三步,然后便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下到尽头,是一个房间。苏笑笑从衣袖去出火石,把蜡烛点燃,房间内的布局在微弱的烛光下虽然不清楚,却也不模糊。
房间很小,长宽不过三米,高不过两米。布局也很简单,一个蒲团,一个香案,再无其他,可谓名副其实的斗室。而苏笑笑正站在香案旁。
苏笑笑神色平静,却毫无笑意。平静地从香案上拿起一柱精致异常,与此间斗室完全不符的线香,凑到蜡烛上点燃,插在香案上。然后盘膝坐下,神色严肃。
苏笑笑双手垂放在膝上,自然而然成拈花之势,脸色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恍如佛陀拈花微笑。随着拈花之势,苏笑笑心神渐渐平静,浑然忘我。一呼一吸之间,那点燃的香与蜡烛一开始也随之一暗一明,然后渐渐不再明灭变幻,巍然不动。
苏笑笑心神内视良久,在心中缓缓呼唤。随着苏笑笑心神沉浸,平静忘己,一道青色的鱼形罡气渐渐从丹田深处冒出。开始时丝丝如线,渐渐汇聚成绳,再扭曲纠缠似柱,不一会,鱼形罡气成型,从丹田深处一跃而出,霍然化作金色的龙形罡气。
“啊!”苏笑笑一声大叫,在青色罡气缓缓汇聚成鱼形时,他便感觉又痒又麻,浑身无力。似乎欢喜的全身瘫软,却又难过的泪流满面。而当鱼形罡气化龙时,丹田似乎瞬间被撑爆,丹田处似乎有人那无数细针在狠狠的扎刺,饶是以苏笑笑坚韧隐忍的性子,也痛的大呼出声。但苏笑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金色的龙形罡气一旦成型,就冲出丹田,顺着奇经八脉,一遍又一遍地游走,瞬间便是一个周天。苏笑笑体内的经脉被龙形罡气所刺激,丹田一幕重新。经脉暴涨,膨胀,本来相安无事的经脉互相接触,甚至碰撞。酥麻,痛痒的感觉无时无刻不从全身各处传来,苏笑笑指感觉全身似乎被人用钝刀在慢慢切割后,又在伤口撒盐,然后又用细羽毛在轻轻抚摸,直欲叫人发狂。
苏笑笑牙齿紧紧咬住,苏笑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牙齿和牙床打颤的声音。苏笑笑勉强集中精神,维持住拈花手势,让自己全身的痛楚与自己的呼吸相容,一呼,似乎排出了一切痛感和触觉,一吸,所有的痛感和触觉加倍回归。虽然没有在实质让减缓任何痛苦,但却把一切感觉纳入了自己的节奏,无形中减缓了痛苦。更兼之苏笑笑花大精力和金钱配置的线香也无时不刻地发挥着作用。但汗水不知不觉而又不可避免地浸染了全身,衣衫湿透。
苏笑笑麻木地承受着这无法言喻的痛楚,只知道口鼻与感觉相协调,自然而然地一呼一吸,双手维持拈花手势不散。就好像在大海中遇到暴风浪的小舟,虽然随之风浪而动,看似毫无反抗,但却始终不倒,艰难而又坚定地等着风平浪静。
渐渐的,龙形罡气的速度逐渐趋缓,但其带来的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少,甚至还增强了不少。但苏笑笑早已经在痛苦下麻木,竟渐渐适应了,凭着一股坚定的信念一直支撑着。
香渐渐燃烧殆尽,苏笑笑身体内的龙形罡气也游走完最后一个周天,停留在丹田处,龙身散开,变成无数金色细线,刺进丹田深处,消失不见。苏笑笑又是一声惨呼,然后缓缓吸气,呼气,一呼一吸,神色逐渐平静。
良久,苏笑笑睁开眼睛,有金色光芒从其双眼暴出,瞬间照亮了整个密室,然后消逝。苏笑笑内视一看,全身经脉,别说罡气,便是一丝真气全无,不由又些失望,却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苏笑笑径自站起,熄灭蜡烛,站在香案旁,喃喃自语,笑容冰冷,“暗魔,断水门,你们可别自己死了。可千万别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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