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心底划过,悄然无声却又黯然伤神。
师傅还曾说过:最可悲的是,那些明知道会累了自己的人还是不得不算计人性,如我,如他,如将来的你们。
十二日夜晚,东海邪神岛,邪神峰上邪神殿。
邪神殿一向是邪神宗决定重大事件的地方,非大事哪怕是宗主也不得私自开启。今天夜晚,邪神殿内虽无灯火,在九颗两倍猫眼大小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明亮如昼。大殿内两旁有十多张极其名贵的花雕木椅上都坐了一位老人,或胖或瘦,或容光异彩,或有气无力。大殿的正中央,是一张足足是普通木椅三倍大小的黄金大椅,一个紫发紫眸,身披紫袍的中年男人正安然坐在椅上,双手撑颌,双眼似张似闭。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先前天剑飞鸽传信,谢甲已死。”
那十几位老人都互相打量着彼此,却没有谁敢抢先说话。
紫袍男人低沉着道:“不管怎样,谢甲是我们的半个盟友,半个手下。”他用手指着那九颗夜明珠,道:“当年宗主,现在的太上长老赠他九颗夜明珠,他还了十九颗两倍大小的,其中九颗可还正在这大殿内呢。此仇于情于理都应该报”
“可东南王仍在啊。”
“那又如何?难道那么大笔财富就这样不要?难道谢兄弟对我们的情义就不用报答?更何况,那南宫沧海当真能霸道至此,不准我登岸?”
众老者都在心里腹诽,什么情义,恐怕那富甲天下所留下的财富才是最重要的吧。不过,财富到手,诸位长老也不可能被忘记。恩,什么?他要亲自登岸?
众长老互相用眼神交流,然后异口同声道:“请宗主三思。”
紫袍男子冷哼一声,“那南宫沧海的确了不起,可我近来闭关有所突破,正欲寻他试试手。备船!”
老者们相互苦笑,宗主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东南王的可怕啊。可想必那位也会给太上长老一点面子,不会为难吧。
第二天,春秋城外南海边,一袭紫袍驭孤舟,于海上疾驰而至,正是那邪神宗宗主。紫眸男子独占鳌头,神色平静,内心激奋,紫发飘扬,紫袍猎猎作响。凭什么我邪神宗要孤悬荒岛,不得进入大陆?就因为你东南王一纸令下,空口白话?现在我神通大成,倒要看看,你南宫沧海是何方神圣?是否有三头六臂?
蓦然,眼前突兀出现一道玄袍,眉聚如峰,身材高大,如渊渟岳峙地悬空站立在前方海面之上,脚下波涛汹涌,冷冷看着紫袍男子,说道:“当代邪神?不是说好二十年不履中原?还差一年!”
紫袍男子,也便是当代邪神眉毛一张,大怒,“我邪神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岂受束缚?”
然后双眼紫眸湛然,右手虚握,一道紫色罡气凝结形成的鞭子出现在其手中,便是狠狠朝南宫沧海挥去。南宫沧海微微摇头,退了一步,任鞭子从自己身前划过,道:“看样子,苏天景教弟子的本领不怎么样啊。你叫什么名字?”
紫袍男子看着南宫沧海,怒色全无,身影一动,便出现在南宫沧海的后方,一鞭抽下,“吾名苏踏海。”被鞭子抽中的南宫沧海的身影随风消逝,却是一个虚影,于此同时,舟首出现了南宫沧海的身影,淡淡的笑意充斥在话语中,听在苏踏海的耳中,却是无比刺耳,“看样子,那老头贼心不死啊。可惜,你那邪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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