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强自镇定地道:“你仔细想想,这里已经全是火药,只要一爆发,我们自然是必死,但你也非得重伤不可。到时,夜鬼和暗魔随便一个就能杀死你。杀死谢甲的可不是我们”
田问脚步迟疑。
胡月儿接着说道:“你一个天人,想杀人机会多的是。现在那两人无论是谁,杀了谢甲一定会割去首级,正在逃跑。你想谢甲落个无头尸身的下场?”
田问仰天大喝,既悲伤又愤怒,驿道之上灰尘随之起舞,恍若龙卷。
“你说的对,我不急。你们可千万别死的太早。”田问恨声说道,然后向春秋城方向狂奔而去。
胡月儿与刘青牛等田问消失在视野,相视一眼。胡月儿返回酒馆,坐下。刘青牛也走进酒馆,坐在其对面。胡月儿低声感叹道:“幸好不久前受过一次比那天剑更强大的威压,不然还真撑不下去。”刘青牛以为她说的是在修罗门,却不知道她说的是南宫沧海的那道水龙吟,因此没有接话,而是感叹道:“你易容的还真像,不愧是妖狐百变。”
胡月儿笑道:“我已经观察他几天了,还不像,我真的就只有一头撞死了。”既然转为担忧,“也不知道夜鬼怎么样了?”刘青牛不知夜鬼与妖狐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但即便是粗线条如他,也感觉到两人的纠葛之深,关系之怪异,当下不便接话,只是看了眼周围倒下的刘荣一行人,说道:“我去把他们处理了!”
东南王府后院,南宫沧海与南宫华庭父子俩正并排站着,沉默地看着干净的湖面。南宫华庭首先忍不住,说道:“这下谢甲已死,我们倒是可以大捞一笔,只是不知道那修罗门的暗魔与夜鬼能否承受的起那田问的天人之怒。”
南宫沧海沉默不语。南宫华庭又道:“上次你带小妹去玩时碰到的就是那夜鬼?”
南宫沧海终于开腔,声音粗犷,“恩。你要记住,谢甲可以死,但我们绝对不能不救,更不能由我们去杀。这次我之所以不尽全力去救谢甲。一是因为其与邪神宗的联系我已经证实,但却没有证据,但凭我一面之词,就处死这个富甲天下终究不好;二是因为谢甲死,而且不是死与我手,我的确能获得很大利益;第三,也未尝不是对夜鬼的欣赏。我愿意卖他人情,所以我才向他演示水龙吟,才不尽全力。”
南宫华庭撇了撇嘴,“可惜,弄的那个吴光现在惶恐不宁,寝食难安。”
南宫沧海说道:“他有成就就会骄傲。你想让他为了办好事,先的让他把事搞砸。”南宫华庭翻了个白眼,向南宫沧海挥了挥手,一摇一摆地走远,留下南宫沧海独自一人看着湖中游鱼。
下午,胡月儿与刘青牛已经在酒馆坐了很久,起码胡月儿是这么觉得。胡月儿开始作的饭菜也已经凉透,胡月儿把菜拿进厨房加热。然后低头从厨房出来,问道:“他还没回来么?”没有听到回答,胡月儿抬头一看,刘青牛高大的背影正走进密林,一道青衫背铁剑的身影正坐在桌子上,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满眼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