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段时间内,罗马的葡萄干可能就是北方最后的甜点供应了。
在把雕塑脸瓦伦斯打发去外面站岗之后,狄奥多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静静地喝着自己的酒,看着那群热闹非凡的大小领主们或是大声呼喊,或是小声议论,仿佛局外人一般审视着,时不时把目光看向大厅正对门下,那张被空出来的,用大理石修葺而成的主座,一言不发。
“您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孤立了吗?凯撒。”伊兰迪尔微笑着走到狄奥多的身后,低头说道:“这样的宴会,应该是您拉拢盟友的最佳时机。”
“我要拉拢的盟友不需要我去拉拢,剩下的人我也不需要去拉拢。”狄奥多耸耸肩膀,继续喝着自己的葡萄酒:“目前来说,东方对于罗马毫无意义,我们既不需要克温河的粮食,马里昂斯的马匹贸易早已谈妥。那个阿拉玛公爵对于罗马处处提防,他似乎很不愿意和我有什么往来,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表现得太热情。”
“您还真是……”伊兰迪尔赶紧咬住舌头,没有笑出来。这个凯撒的孩子气从来就没有缺少过,身为臣子这种不太合身份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你刚才去找泰瑞纳斯了,对吧?”狄奥多突然说道:“怎么样,那个老……掌旗官阁下,想从你那里抠出点而什么来?”
“我只是您的一名御卫骑士,对于政治上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和想法。”伊兰迪尔微微弯腰:“我说的都是我应该说的,仅此而已。”
“你最近愈发变得无聊了,伊兰迪尔。”狄奥多感觉有些好笑的看着身后的骑士:“我从未对你不信任过。事实上,如果能让泰瑞纳斯稍微了解一些我接下来的打算,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件好事,最起码我们双方都能有所准备。”
“伊兰迪尔,我想问问你。”狄奥多抬起头来看向身后的骑士:“你觉得,北方真的能统一吗?那些领主们,真的会愿意乖乖的服从海伦娜的调遣吗?”
“这点毫无疑问,凯撒。”伊兰迪尔说道:“因为殿下是唯一的继承者,如果他们不愿服从就是反叛!如果说之前还不太有信心的话,如今的北方一半都已经向殿下效忠,他们要是敢违背誓言,就要先掂量一下是不是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当冤死鬼了。只要能夺回南方,北方的领主根本不可能和殿下抗衡!”
“唯一的继承者吗?”狄奥多念叨着:“这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个帝国到头来要靠一个少女来维持它最后的威严。”
“对了,海伦娜呢?”狄奥多问道:“这种时候,她不是早就应该过来了吗?”
“殿下还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好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了。”伊兰迪尔苦笑道:“听威尔说,是因为艾尔夫万公爵没有来的缘故。”
“布兰.艾尔夫万?确实,那个从拉里亚来的家伙长得也不太像十一二岁的。”狄奥多把目光看向对面穿着一身白十字纹章罩袍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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