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田启明给她那位同学谋了个组织部长的位子。
他自认为很了解这个儿子,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能当上煤管局的局长肯定是张秀秀托他的同学帮着运作的。他长期在基层工作,虽然他所在的明阳市并不产煤,但他却很清楚一个产煤大县煤管局局长的分量,就李睿这个样子怎么能当好一个煤管局长呢?这不是儿戏嘛!
张秀秀看到张建国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同时还带着些许的责备,顿时不服气道:“三哥,你不要看我,这是李睿他主动要求下去的,他能当上煤管局局长完全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我也没有帮忙。三哥,我就奇了怪了,人家父母都盼着自己的儿女有出息,你怎么就不愿意看到李睿好呢?”
张建国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想他也是堂堂江东省委常委,经济大市明阳市的一把手,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现在被自己的小妹当着全家人的面数落,当即沉下脸道:“就他那副样子,能当好什么局长,南桥可是产煤大县,煤管局局长的位子相当重要,万一出什么事,他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其实张建国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前不久河西省的煤矿事故就在眼前,就凭李睿以前给大家的印象,大家都不相信他能当好这个局长,就连张秀秀心里也不是没有担心过。
“三叔,李睿他干的不错,刚下去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副局长,他当上这个局长可是拼了老命了。”张卓阳看到屋里的气氛变的有些紧张,连忙又站出来道。
他的话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老二家的张卓庆连忙好奇道:“老大,快说说,他是怎么拼老命的。”
李睿下井救人的事虽然南桥方面没有大肆宣扬,但不等于别人都不知道,张卓阳就是听薛峰、赵文龙他们说起的,当时他听了也是不由咂舌,没想到李睿居然会有如此血性。当即他就把自己听来的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最后感叹道:“当时我听了都后怕不已,你们想想这地下几百米,水又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他腰里绑了根绳子就下去了,一个弄不好小命的交代了。”
众人听了都很惊讶,张卓庆听的也是一愣一愣,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比李睿大两岁,当初李睿刚来燕京时,他的脸上可是没少挨李睿的拳头。现在想起以前他跟李睿的事,脸颊还隐隐有些作痛。
张秀秀更是惊讶了,她虽然知道南桥县有煤矿出过事,但她知道好在营救及时并没有出现什么伤亡,今天听张卓阳这么一说才知道其中的惊险,顿时惊呼道:“这个混小子一点风都不给我透,这么危险的事他怎么也不考虑一下后果。”
“秀秀,你这是什么话?作为一名党员干部就是要有危险冲在前面。”老爷子发声音了,同时他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朝张卓阳问道:“这么说来李睿现在干的还不错?”
“确实干的不错。爷爷,您听我跟你说,他现在在南桥那个小县城,听说他们县委书记很器重他,还专门让他负责筹建煤化工产业区,彭城市委书记高长隆还专门点名表扬过他……”
张卓阳正起劲的向老爷子夸着李睿,旁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还不是借了家里的势!”
张卓阳不用看就知道这声音是老三张卓庆发出来的,顿时一脸正色地看着他道:“老三,你说这话可是要有根据,据我所知在彭城除了组织部长郭文丁之外,谁都不知道李睿的真实身份。”说着又忍不住嘲讽道:“要说谁喜欢经常把家世挂在嘴上,谁心里清楚。”
张卓庆的脸一红,但还是不服气道:“老大,我知道你现在在彭城投资项目,你和李睿整天混在一起,人家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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