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来吃酒!”
秦易这才缓过神来,端起酒杯,二人对饮起来,一边饮酒文越遂道:“老夫已年近五旬了,膝下无子,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今年年方21,也是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
“令千金气质不凡、貌美如花,找个合适的婆家应该是不在话下!”秦易赞美道。
文越继续道:“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啊!”
“以大人的身份地位难道还愁找不到一贤婿么?”秦易道。
“谈何容易啊!倒是有门当户对的来提亲但门庭还行只是这公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不出半点出息,这样的人怎么能行呢?要不就是公子整日寻花问柳,风流倜傥;再不就是公子是个白痴,什么也不懂,整个一个低能儿;还有就是公子相貌平平、才能平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总之呢就是没有一个有如将军这般的!”文越感叹道。
秦易一听这话心里甭提多美了,不过嘴上他还是劝道:“人各有志,每个人所选择的路不同,自然走的路也不尽一样,其实只要随心就好。”
文越继续道:“老夫这辈子做县令一职做了20余年,一直也没有得到提拔,没能升上去,但老夫一直都有颗要强的心,虽然自己这样了但还是希望儿女能有点前途,希望女儿能嫁个如意郎君,不说他家庭如何如何显贵,只希望这个人能有抱负,能成大事最好,最起码的也要比老夫强啊!说实在的老夫这个位置虽说只是七品但这么多年下来吃穿用什么的也算充实,老夫只希望女儿将来也能过得上层的生活,不要一代不如一代么!”
秦易闻后道:“文大人之言句句掏心肺腑,说的在理,也很动情,俗话说‘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作为女人嫁人是终身大事含糊不得,所以必须慎重。大人的心思我也理解,也深表同情,只是吾爱莫能助,身边没有合适的人选,要不怎么的也得给保个媒牵个线啊!”
“文越斗胆的问一句:将军觉得小女如何?”文越道。
“当然好了,温文尔雅、秀丽端庄,貌美如花,绝对的一佳人!”秦易道。
文越继续道:“既然这样,老夫将小女许配给将军若何?”
秦易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吃惊道:“这如何使得?秦易已经是有婚事的人了,这种事万万使不得!”
文越惊奇道:“不知是哪里的女子能攀上将军这般人物?”
“她乃是大汉血脉,汉灵帝之女当今的七公主―黄尽是也!”秦易答道。
文越一听不觉大惊道:“原来是凉州的公主殿下啊!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恭喜恭喜!不知是何人为媒啊?”
“是萍水相逢相识的!”秦易道。
文越闻后道:“真是太浪漫了,将军真是奇人有奇遇啊!!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一切都是命运安排,来吃酒!”秦易言罢将杯中就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