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被她发现了呢。
第二日清晨,楚赟浑浑噩噩地站在了藩王身后,看着一身戎装的藩王命人将宛卿双手双脚捆绑住,一根结实的麻绳缚于马匹之上,似还要去除身上的衣物,楚赟才恍然回神出声阻止。
藩王冷眼旁观,终是没阻止,挥了挥手就此作罢。手中的马鞭却是已经举起,在楚赟还未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便已经‘抽’向了不知何时偷来的楚**马。
看着烈马绝尘而去,楚赟心中的悔恨却是更甚。
“蓉儿,若是我们还能见到她,便好好谢罪吧。”楚赟轻声地呢喃着,可惜藩王没有听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楚赟快步跟上,绝口不提。
塞外驻扎的蛮兵,与边塞驻扎的士兵相隔一片面积不大却极为茂盛的树林和一大片戈壁。
天然的屏障,让双方都不敢贸然出兵。
而军马自是老马识途,撒开蹄子便向着边塞奔去,丝毫没有顾及到宛卿这个累赘。
一路上,宛卿不知道撞到了多少的树,被多少的野草割伤,只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似乎还在告诉她,她还没有死去。
起初钻入心扉的疼痛开始变得渐渐麻木而钝钝的,一如眼前模糊的景‘色’,从树林变成荒漠。
看着刺眼的太阳,宛卿很困也很累,浑身上下都叫嚣着难受,几度都有一种想要一死了之的冲动。
正恍惚间,腰上似乎猛地一疼,让困意消退了不少,强迫自己仰起头去看,却只见一片刺眼的红‘色’和尚在颤抖的箭翎。
应该是快要到边塞了吧……快结束了呢……
“停止‘射’击。我前去查看!”卓北看见那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心跳猛地漏跳一拍,那个身影似乎有些眼熟。
语毕,便策马冲出了边塞。
军马似有灵‘性’,看见是边防的人,便放慢的速度,缓慢停下,等着卓北靠近。
挥剑砍断麻绳之后,卓北匆忙下马查看。
几乎已经被血‘色’沾染到看不清的脸庞却还是让卓北认了出来,正是消失多日的宛卿。
而她身上的伤势更是让卓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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