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佳的楚帝看见楚律辰上朝只是轻微地挑了下眉,似乎因着楚律辰这几日身体不适才休息了几日而觉得不满,趁着暂时无人上奏便开了口。
“辰儿啊,注意些身子。”楚帝近日來觉着自己的身体是越來越差了,所以对着保养便也是留意了些,可惜已是回天乏术。
而楚律容的野心他早已看破,在他的眼中,楚律辰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得不反击,顿时又偏袒上了一些。
“父皇,二弟这年纪身体好起來自然快。不用如此担心。昨日还见他在街上呢。”楚律容看似安抚地说着,却把昨日之事给带了出來。
楚帝现在听见楚律容的声音就來气,哼了一声也不接话,“众爱卿还有何事?”
“启禀皇上,这军饷之事,该如何定夺?”一位不知何时提拔的大臣出列奏禀,
“如何定夺,如何定夺,每日便是此事,你们这些大臣岂是朕白养着的?”楚帝拍了下桌子,将目光转向了楚律容,“律容,你倒说说你的见解。”
“启禀父皇,为了这边疆安稳,这军饷自是不能不给。可是如今太平盛世,军饷却是越增越多,恐怕定有不妥。儿臣愿于几位大人一同押送军饷前往边疆,以探虚实。”
“作为长子,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押送军饷之事便不劳烦你了。律辰,这几日你且好好养病,身体好了便整装前往吧。还有哪几位大臣愿意前往?”楚帝转动着扳指,环顾着朝堂。
原本与自己一同打拼的,乞骸骨的乞骸骨,战死的战死。还在朝堂之上的,早已学会了打马虎眼。
孙权和左简两人背地里又不知道搞了多少鬼,连婉如都过得痛苦万分。
所以他现在唯一还算相信的就是楚律辰。
毕竟这孩子一向懂事也不爱搀和这类事,不像楚律仪,总是惹事。
两日后的访问江梓贞之行确切來说不是一个愉快的过程。
那一日江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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