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简加班加点地工作之下,各种规章和行程总算是赶了出來。而为了彰显此次皇子之行为国家和皇室增添了极大的声望,所以这回京的仪仗比去时更加声势浩大。
而事实上,在百姓感恩戴德,觉得这几位皇子为了他们受苦受难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的血汗钱已然化作了苛捐杂税,又成了他们华美的表象。
所以宛卿一來是因着脸上的淤青不愿出府,二來也是对这个日益昏聩,却依旧一意孤行的楚帝极为抵触。
从城门一路行來,楚律辰看到的仿佛是一片盛世景象,百姓高呼万岁,脸上洋溢着崇敬之情,而沿途角落,却是一双双渴望温饱的眼睛。
不愿再去看那疾苦,楚律辰便将心思花在了搜索宛卿的身影之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细细看去却是怎么也看不到宛卿,倒是一眼看见尉迟勋那小子晃着明晃晃的大扇子招摇过市,只把穿着软甲闷出一身汗的他给气得半死。
在皇宫的正门前方,楚帝和楚后早已等候多时。
楚律辰看着楚帝虚浮的步伐,又看着楚后日渐憔悴的脸庞,心中暗叹。
明君终有昏庸日,只待追忆成往昔。
冗长的大义,烦杂的乐声,让楚律辰一刻也不想待在这烈日之下忍受。而宛卿的不现身更是火上浇油。不过也多亏了他一向性子沉稳,虽然略有不爽,但好歹是忍了下來。不似楚律仪,已经左摇右晃,抓耳挠腮,只等开溜。
“赶紧回去歇着吧。”听着楚后最后的总结,楚律仪恭敬地行了礼顿时跑了个沒影,楚律容则被楚后唤了去,楚律辰倒是不忧不急地往自己的殿里走去。
按照惯例,皇子满十五周岁之后,便可以搬出皇宫,而因着各类事情所阻,他们却是沒有如此照办。
在这皇宫之中,终是有着太多桎梏,让他不好完全地谋划,改日便寻个由头当个说客,赶紧将此事落实了去。
当务之急,是先去看看那个被自己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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